的詳細又何方,她做好的決定,任誰多都是改變不了的。
從薛川走的那一天,她的心就跟著走了,做什麼都不得勁,平日裡的狀態,大多是心不在焉,跟丟了魂一般。
經過這些日的打理,鑄造,這些鋪跟作坊都穩定下來了,她再也沒有了後顧之憂,再加上這年一過,她更像是放出籠裡的鳥兒,等著揮著翅膀展翅高飛。
心裡早就有了這些決定,等待的日就顯得度日過年,尤其是新年這幾天,特別的難熬。
在喜氣祥和的氣氛中,她終於捱到了大年初四,明天初五是要趕路的。
“這,三嫂,三哥走的時候,特意交代過我們,要好好的照顧你。現在你也跟著去了,一個人路途遙遠多不方便?再邊關那邊正在打仗,多艱苦,多危險?這去的人都是做好,把腦袋栓在褲腰上的準備。”薛陽緊張道。
“都別了,你們都別了。我心意已決,誰也改變不了。若你們還把我當親人來看,就幫我看管好鋪跟作坊。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等到了邊關,就寫信回來給你們報平安的。”
張蔓兒一鼓作氣的完後,不等這些人反應,就義無反顧的出了薛雨家。
那纖細的身影,帶著不容違抗的堅定。
此去的兇險,她又不是不知,但有薛川在,她不懼怕一切。
這一夜註定是輾轉無眠,天剛灰濛濛亮時,公雞啼叫了幾聲,張蔓兒就摸索著起床了。
悉悉索索穿好衣服好,她開啟衣櫃,將換洗的衣物塞到布包裡。
這布包是她這兩天縫制的,跟薛川那個樣式一樣,簡單實用。
雖她的針線活不怎麼樣,像薛川的跟蜈蚣一樣縫制的彎彎扭扭,但不影響使用。
張蔓兒帶了兩套裡衣,肚兜,褻褲,還有一件棉背心。
身上穿著厚實的棉衣裙,披著薛川送她的貉披風。
出門在外,別的可以不帶多,但是銀少不了。
張蔓兒帶了三百兩的銀票,一百兩的碎銀,還有一些零散的銅板。
還帶了她的私人印章,若是在邊關突發奇想的想要做生意,完全可以在錢莊裡提出錢來,開鋪。
一切準備妥當,張蔓兒將炕上的棉被疊好,收入衣櫃裡,將這紅色帳幔放下,將薛家新房裡的所有臥房都一一鎖住。
貪戀的看了這屋裡的一景一物,良久,咬咬唇,還是毫不留戀的走了。
吱呀一聲,張蔓兒從裡面拉開了院門,就見薛雨單薄的身影立在那,像是在露水中等候多時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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