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究竟懂不懂她的心,為何要這麼裝傻充愣,非要她這麼直接出來嗎?
“石姐,我之前就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娶你的。”薛川直接回道,就連藉口都懶得找。
該死的薛川,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非要用這麼尖銳的語氣,刺進她的心髒,讓她痛不欲生。
“很好,你若是還這麼強硬,我現在就讓人弄死張蔓兒。”石曉靜知道,一般的條條框框根本束縛不住他,唯有拿張蔓兒壓制他。
果然,他原本冷硬的俊臉,出現了裂縫,就像冰河解凍,被融化了一角。
看著他雙手握拳,明明很氣,卻不敢拿她怎麼樣的感覺真好。
薛川動了動薄唇,聲音依舊清冷:“石曉靜,我錯看你了,原以為你高貴典雅,神聖不可侵犯。現在看你一副嫁不出去,非要賴定我的模樣,堪比蛇蠍美人。”
這話很傷人,一旁的丫鬟秋雨聽了十分難受,直瞅著石曉靜,生怕她接受不了這打擊。
石曉靜面容一陣青白交錯,被喜歡的人這麼評價確實難受,但等她心思沉澱下來,她又有了其他想法。
這比武招親原本就是暗示了,薛川拿了名次,就該對她負責。
若不是他如此不配合,她也不會整出這麼多手段,這一切還都是拜他所賜,他還有什麼立場在這風涼話?
想到這,心裡好受了許多:“隨便你怎麼評價我,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會成為夫妻。”
被她的厚臉皮打敗,薛川氣的嘴角抽了抽:“你還真是不要臉。”
“我就算不要臉如何?是你先辜負了我,不負責任在心先,我何錯之有?”石曉靜固執道。
見她顛倒黑白,薛川目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算是重新認識了她:“我都已經回來了,你放蔓兒出來。”
他這麼強硬的態度,口口聲聲都念叨著張蔓兒,這讓石曉靜跟喝了一杯陳年酸醋一般,嗆得心裡難受。
他越是在乎,她就是越是要趁機折磨張蔓兒。
他若是不肯分一點愛給她,休怪她心狠手辣。
她默默為他付出這麼多,就換不回來一點真心嗎?
關於他跟張蔓兒的相識過程,她也是特意打聽過的,就是普遍的媒妁之言,成親當日,張蔓兒還為別的男人跳河,給了他那麼一個難堪成親宴,他怎麼能容忍呢?
他可以容忍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卻對冰清玉潔,一顆心只有她的女人,冷面相待。
這樣的結果,讓她極度的不服氣。
她是石府的千金,哪一點比不上張蔓兒,他憑什麼不選自己?
石曉靜沒愛過人,但她一旦愛上人,就會想要佔有對方,極力的付出一切,也想要對方等價的回應,若是對方沒有回應,就會失去理智的發狂。
她此刻的俏臉,陰深的可怕:“我若不放,要殺了她呢?”
能奈她何?一個卑賤的農女而已,就算衙門要找她麻煩,大不了隨便找個家丁去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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