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兒,先洗了臉,洗了腳再睡。”薛川聲音低低的,帶著一抹跟平常不一樣的輕柔,就像哄孩一般。
被他這麼寵著,張蔓兒都習以為常了,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享受著他體貼的給她洗臉。
腳上的鞋襪被他一脫,潔白的玉足被薛川按到木盆裡,溫熱的水包圍著她的雙腳,讓她每個毛細孔,舒服的擴張出來。
等那雙大手給她細細揉著腳丫時,張蔓兒腳一縮,才發現了不妥:“薛川,你,你做什麼,我自己來。”
想象一下,這麼剛毅英俊的男人,捧著她的腳丫,給她細細揉搓,就像對待易碎的瓷瓶一樣,這種感覺怎麼看,怎麼變扭。
“蔓兒,別動,我就想給你好好洗腳。”薛川按住她的腳丫,不讓她亂動。
“可是,給女人洗腳,你不覺得沒出息嗎?”張蔓兒抿著唇尷尬道,薛川今天一系列的體貼行為,讓她有點不太適應。
薛川不滿的在她腳背上輕掐了一把,不滿道:“什麼呢?你是我媳婦,又不是外人,只要你不,誰知道?”
“不行,我自己來。”張蔓兒堅持道。
薛川的手可是握武器耍功夫的手,怎麼能握她的腳丫。
這實在是不妥,不妥。
“乖,別動。”薛川臉色沉了幾分,散發的冷意,就像外面逐漸變冷的天氣,能把張蔓兒給凍著了。
最終,她是屈服於這男人的霸道之下,在這些方面,張蔓兒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
不讓他幫忙洗腳,還要沉著臉,給她臉色看,這樣的相公世間還有嗎?
洗個腳,都像是對待認真的活一般,張蔓兒全身僵硬,嘴角抽了抽外,都找不到話語反駁。
在這股不自在中,兩只腳丫被薛川洗的幹幹淨淨,被他這麼溫柔以待,張蔓兒心裡蕩漾起了絲絲漣漪。
洗好後,薛川給她擦幹了腳丫,轉身端著盆裡的水出去到了。
回來時,看見張蔓兒手裡捧著一個箱,正將手裡的一張銀票輕放進去,看到那張面額一千兩的銀票,薛川的眼眸波動了一下,啞著聲音問道:“媳婦,這就是藍府給的訂金嗎?”
張蔓兒將盒裡的東西,擺放整齊,這紅盒裡也沒放其他的,就放了幾張銀票,一些銀錠。
像銅板這些數量多,每天都一抽屜,張蔓兒都會讓鋪裡的夥計,一串串好後,讓薛雨次日存到錢莊裡去。
這些銀票,就算是流動銀錢,她則是自己保管。
合上蓋後,張蔓兒將紅盒鎖住,心翼翼的放入衣櫃後道:“對啊,是藍府給的訂金,我跟他們也算是第二次合作了,希望一切順利。”
藍府財大氣粗,為人也爽利誠信,她還是信得過的,這次她真的是搭上這匹快馬,也讓薛家的月餅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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