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足夠了吧?
現在我開口讓他把牛奶糖轉讓給自己照顧,應該不會反對吧?
不行的話,附贈一日三餐總行了吧?
反正牛奶糖在他家,他又不照顧;照顧也照顧不好。
都是左領右舍,他想牛奶糖,可以隨時隨地過來。
顧蕎安決定,明天就開口。
第二天。
午飯後。
顧蕎安抱著雪球,偷偷瞥了一眼周軾。
他在顧蕎安面前算是徹底放飛自我。
此刻在翹著腿刷抖音,時不時狂笑不止。
剛被餵飽,看起來心情不錯。
要不趁現在,一鼓作氣說出來。
要怎麼開口?得好好斟酌下。
在他低頭的瞬間,周軾也抬頭掃了他一眼。
雪球窩在他的腿間,顧蕎安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雪球。
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要不趁現在,旁敲側擊給點暗示。
怎樣才夠委婉含蓄,周軾思忖著。
五分鐘後。
兩人同時抬頭,目光猝不及防撞到一起。
“周老師……”顧蕎安率先開口。
他的語氣不似平常,周軾心裡咯噔了下。
“我……那個……”
心裡打好草稿是一回事,完整表達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顧蕎安支支吾吾,磕磕絆絆,漲紅了臉,眼神躲閃。
一道閃電從周軾腦海劃過。
難道他又要開門見山求包養?
“等等!”周軾猝然打斷。
顧蕎安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周軾清咳了下,“你認識宋值嗎?”
顧蕎安莫名其妙,“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還一起試鏡的。”
周軾說:“也就是那場試鏡,我把他刷了之後,當晚,他就偷偷來找我。”
別裝,你也來過,你跟他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