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百無聊賴地走在這黑濛濛的通道之中,越往後走,就可以發現通道地兩邊人工的痕跡就越來越大,這樣地通道也漸漸地可以被稱為甬道。地面上開始出現一些鋪地的青磚,可見我們離主墓室的距離不是很遠了。
王雨晴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地這周圍的環境,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似乎有點奇怪。只見她慢慢地蹲下身子,輕輕地來回摸了一下地上的青磚,臉上地辨清就更加怪異了。我還以為她看出了什麼端倪,便問道:“晴兒,你這是幹嘛?這青磚有什麼不對嗎?”
可是王雨晴只是搖搖頭,說了一句:“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
間我要去的表情恢複了原狀,我也就不在多懷疑什麼。如果王雨晴真的發現了什麼,她不會閉口不答,很可能她只是一種直覺,女人才有的直覺,因為不敢肯定,所以她也就不敢胡說!
我們沿著甬道一路前行,在甬道的盡頭,矗立著一扇朱漆木門,不到一米五寬,高度也就是兩米左右。這應該就是墓室地墓門了,但是門上並沒有太多的裝飾,就連門上紅漆也已經褪色發白,開裂斑駁脫落,顯得十分破舊寒酸,再加上這裡這半天然半人工的簡易甬道,使得整個墓室看起來很一般,至少不是什麼達官顯貴。
我和王雨晴雖然沒有下過幾個古墓,但是從甬道的裝飾對比上來看,這裡算得上是最寒酸的。不說託雷陵的甬道的大氣輝煌,就連我們最早進去的那個無諸小老婆墓的甬道也比不上。目睹著甬道和墓門這樣的破落,使我們很懷疑這花木蘭的墓裡是否埋藏著大量的寶藏,以及那把傳說中的魚腸劍。
“007,這就是花木蘭的墓門,是不是略顯寒酸,與她的身份好像並不是很配啊?”王雨晴的想法與我一樣,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這個,難講,說不定人家外表破落,裡面精裝修呢?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雖然不看好,不過還是在心裡面心存幻想,其他什麼寶藏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只要我們能找到魚腸劍就行。
“就是,不管怎麼說也來到了這裡,就算裡面沒有金銀珠寶,有幾個瓶子,碗碟的話,那也是非常值錢的,我們不如……”猴子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我們倆犀利的眼神嚇到了。
王雨晴是學考古學的,他們學這個專業就是為了保護古跡,而不是毀壞古跡,所以最猴子的說話很反感。而我那就更不行了,如果只其他人的墓,我或許管不著,這裡可是花木蘭的墓,說不定就是我們花家的祖墳,作為花家的子孫怎麼可能允許外人隨便破壞呢?
“猴子,你剛才可是說要改邪歸正的,這麼快就忘了?如果你要是不長記性,我可以幫助你回憶回憶!”我活動活動雙手,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樣子,嚇得猴子連番求饒。
“特工爺爺,別別別,我這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時忘了我已經改邪歸正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吧?你是大人物,宰相獨立能撐船,何必和我這樣的小角色一般見識呢?”猴子邊求饒邊嬉笑著,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猴子那一副阿諛獻媚的樣子,我的氣也就消了一大半了。再說我要是真動手,不就說明我是不是大人物,而且還沒有肚量,想到這一層,我就更不想動手了。
猴子見我好像消氣了,心思又活絡起來,馬上又問道:“特工爺爺,我猴子比較呆,如果我們要是不來拿寶藏,那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呢?”
“嗯嗯,”我正了正聲,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打著官腔說道:“猴子,你又忘了我們倆的身份了嗎?”
“沒有啊,你們是國家安全部的特工啊?這個我知道啊!”猴子腦筋轉得慢,看他的樣子還是不理解我的話。
“笨蛋,”我沒好氣地罵道,“我們此次來這裡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消滅毒龍幫這夥社會的毒瘤,但是我們現在發現毒龍幫勢大,不是那麼輕易對付的,所以我們就退而求其次,改變任務部署,轉而以保護古跡古墓的安全為主。如果實在事不可為,我們最低限度也絕不能讓魚腸劍這種絕世寶物落在死光頭的手裡,否則將來地危害極大,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哦,”猴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轉眼又換出一副阿諛奉承的嘴臉,笑著對我說:“特工爺爺,要是我們能夠成功地阻止了死光頭那夥人,或者抓住了他們,那麼您看我犯的錯也不是很大,是不是能得到寬大處理,是不是能免去牢獄之災?”
看著猴子期望的眼神,我強忍住自己的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說實話,我哪有資格和權利處置猴子,全都是唬他的,要不然他能怪怪的這麼聽話。不過戲還是要演下去的,至於後面碰到真的警察要怎麼處理他,到時候再說吧。想到這,我一扳臉孔,嚴肅地說道:“猴子,想要寬大處理,那就要看你表現嘍,立的功越大,自然能享受更多的優待,說不定,國家還會獎賞你一筆獎金呢?”
“獎金?”猴子一聽到獎金兩個字,頓時眼冒精光,“特工爺爺,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一定好好幹,絕不辜負特工爺爺和特工奶奶的栽培!”
這個空頭大餅,我只是隨便給猴子畫的,反正吹牛又不用錢,想怎麼吹就怎麼吹。可是這時候,王雨晴有點不猴子,你能不能不要爺爺前奶奶後地亂叫,叫得人家好像很老似的?”女人的心思與我們男人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我覺得猴子一直喊我特工爺爺那是一種享受,但是王雨晴則認為這把她叫老了,女孩子最忌諱別人說她老了,所以王雨晴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額,那我應該怎麼稱呼兩位呢?”猴子眼珠子一轉,傻笑著說道:“要不我稱呼你們二位為長官,首長,又或者是領導?”
我是無所謂猴子怎麼叫,畢竟猴子列舉的稱呼都是尊稱,叫什麼我都覺得順耳。可是王雨晴還是不怎麼高興,扁著嘴說道:“猴子,你聽好了,我們既不是你的領導,更不什麼首長,你這麼叫我們受不起!在新社會裡,大家都是平等的,不如就叫同志吧?”
“同志!”我和猴子異口同聲地喊道,顯然對這個稱呼很驚訝。要知道在當今這個社會,同志的含義早就不是原來的含義,一聽到同志兩個字,我和猴子自覺地在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幅男男畫片,不由地覺得一陣惡心。尤其是猴子這副猥瑣樣,讓他對著我喊“同志”,我不直接吐血三升才怪,考慮再三,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說道:“我看不要那麼見外,我姓花,你就叫我花特工,她姓王,你就叫她王特工,這樣不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