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賁,也就是陰陽法王,原是陰陽界至高無上的主宰。但是因為我的到來,是整個陰陽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王賁被我一劍穿胸而過,雖然僥幸保住了小命,但是千年的修為卻毀於一旦。
心懷怨恨的王賁跟著我進入空間漩渦,並搶在我之前成功附身我的身體,堂而皇之的成為了我。如果不是我借屍還魂成功,恐怕他的陰謀,就要得逞了。幾經周折,在名劍的辨認下,王賁無所遁形,欲要逃走,但是我們怎麼能輕易地放過他!給了他一番教訓後,我還是暫且饒過他,因為我還需要從他的嘴裡得知移魂的方法。雖然我也複活了,但是這個身體並不是我的,主要是長得太醜,我們所有人都不能和接受。
可是頑固不化的王賁,哪裡會輕易地說出秘密?他獰笑道:“花沐升,我承認你很厲害,甚至比項天還要難對付!但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想讓我告訴你移魂的方法嗎?哈哈哈哈,做夢吧!老子不但不告訴你移魂的方法,還要毀了你的身體,就算你移魂的方法,身體殘了,移回來又有什麼用!”說著,王賁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自己的胸膛!
“不!”我大驚失色,那可是我的身體,刺個窟窿還了得?可是王賁手比我快,我根本就來不及阻止!我的手不快,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人也幹瞪眼!劉祥一直就控制著王賁,一見王賁有異樣,便一掌劈在王賁的後腦勺上,直接把王賁打暈了。
失去控制的匕首,便無力地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哐當”,我們的心也隨著跳動一番,過了好幾秒,還慢慢地恢複正常!
“小樣的,敢在老子面前弄刀弄槍的,經過老子的許可了嗎?”劉祥得意地搓搓手,又對著我說道:“小騙子,要不是老子出手快,你小子的身體可就多了一個眼了,這份情你可得老實地記著,別到時候忘了!”
我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說道:“好險,好險,其實我在就該想到了,王賁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兒,在陰陽界裡,他就曾經相依自爆的方式殺死我們所有人,如今他又想自殘,破壞我的身體,真是壞到骨子裡了!不過,死胖子,我真的要感謝你!不枉我救你那麼多次!這次就算扯平了!”
“啊?扯平?nonono,”劉祥聽了很不滿意,搖著頭說道:“一碼歸一碼,這次的這次算,以前的事兒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小騙子,你可不許耍賴!”
“好吧好吧!就依你!”我無奈地說道。能保證我的身體完整,吃點虧也就算了,反正是死胖子這個死黨,怎麼算都虧不到哪去!
“阿升,王賁很頑固,他是絕對不會把移魂的方法告訴我們的,現在該怎麼辦?”王雨晴滿臉愁容地問道。或許她嘴上會說不介意我長成現在這副模樣,到那時心裡一定會有芥蒂的。
就算王雨晴真心不介意,我還介意呢?原來的我算不上英俊瀟灑,那也算是一表人才!現在是什麼鬼,張飛與武大郎合體嗎?無論如何,我也要回到自己身體裡,只有靈魂和身體完整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想與做,那是兩回事,盡管我迫切希望拿回屬於自己的身體,但是目前為止,我一依然沒有想到辦法,“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對於移魂我是一竅不通,要是我師父在這就好了?”我自嘲地笑笑,“這又怎麼可能,我師父遠在白雲觀,是不可能來這裡的!”
“這麼說來,我們只能先帶上王賁,等出去後再說!只是,”王宗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雨晴,面露難色地說道:“只是,我們繼續走還是現在就倒回去?你們做個決定吧!”
“繼續走!”“倒回去!”我和王雨晴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但是內容卻大相徑庭,一個人支援繼續往前走,一個人表示要倒回去!其實我們倆都是為對方著想,我當然希望現在找到剩餘的那兩把名劍,先把王雨晴的事情解決後再來考慮我的問題,而王雨晴則恰恰相反,他是以我為重的想法。
“阿升,你的靈魂必須盡早調換回來,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能就永遠回不來了!”王雨晴誠懇地說道,希望我能接受她的建議,立刻掉頭回去!
我聽完馬上否定道:“不,晴兒,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不能半途而廢,如果現在掉頭了,興許我們就再也走不到這裡,再說,萬一太阿劍和工布劍落到胡六或者其他什麼人的手裡,那你該怎麼辦?”王雨晴聽完沒有說話,只是不斷地輕咬嘴唇,顯得很糾結!
見王雨晴沉默不語,我又繼續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沖突,只要我們找到太阿劍和工布劍之後,我們還是要回去的,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所以還是聽我的吧!”
“可是……”王雨晴還想話說什麼,但是卻被我制止了,“晴兒,在我心裡,你是第一位的!我的問題目前不是大問題,只要王賁在我們手上,我的靈魂遲早是能調換回來的!”
“呃,我能不能提個問題?”劉祥舉手問道,看他一臉茫然,似乎有什麼疑惑之處。
“死胖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什麼時候也文縐縐的了,這麼有禮貌,我們都有點不習慣,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我笑著調侃道。
“哦,”劉祥點頭應道,“那我可就說了!”可是還沒等劉祥說如正題,他猛然反應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嘿,你這個小騙子,嫌我腦筋不好使,又拐著彎來罵我是嗎?我很粗魯嗎,我很沒有禮貌嗎?我很兇嗎?別看你現在的模樣和原來長得不一樣,可是你這愛損人的毛病是一點沒有改,你滴良心還是大大滴壞了!”
良心的話惹來大家一番嘲笑,笑聲過後,我說道:“行了,死胖子,玩笑就開到這,你有什麼問題,就直說了吧!”
“那我就真說了啊!”良心指指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王賁,說道:“這個混蛋就是一個累贅,而且還丟不得,難道我們就要這麼一直帶著他?他可是一肚子壞水,保不準醒過來又要搞出什麼蛾子來!這種人留著就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