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進行到一半,就漸漸地演變成了舞會,可惜我對跳舞一竅不通,要不然我肯定會和王雨晴共舞一曲。現實是殘酷的,我和陸飛兩個不會跳舞的人,只能看著劉祥這個賤人緊摟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扭啊扭!這死胖子,他就不怕別人的老公著急上火?
王雨晴是主角,邀請她跳舞的人自然最多。每次看到其他男人牽住王雨晴的玉手,我的心裡就泛起一層的醋意,不知喝了多少杯飲料也掩蓋不了我心裡的酸味!
雖然我也知道那是正常的禮儀交往,但是心還是酸溜溜的。算了,眼不見為淨,看不下去就躲遠點,於是我漫無目的地閑逛著,走著走著到一個露天的陽臺。這裡相對清靜,所以我不知不覺又想起在王宗漢身上感覺到的那股奇怪的陰氣。
他身上的陰氣非常的獨特,不是一般人有的,也不是源自他自身,應該是一種外來的陰氣招惹到他的身上。跟師父學法的時候,我也在其他人的身上碰到過這種獨特的陰氣,只是他個人的身份特殊,是一個土夫子,通俗點講就說一個盜墓賊。
可是王宗漢是一個大老闆,怎麼看也不像是幹那一行的,難道他的家財都是從墳墓裡掏出來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得多大的手筆,這盜墓賊當得也太瀟灑了吧?
“小騙子,你在想什麼呢?”王雨晴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我的背後,讓沉思中的我嚇了一跳:“雨晴,你這是要嚇死人呀,我的小心髒差點就蹦出來了!”
“我才不信,就以你的膽量,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嚇到你!”王雨晴當然不相信我的話,只是她的笑容對我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你不信,”我故弄玄虛,“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多快!”
王雨晴溫潤的臉上飄起一朵紅霞,“說話沒個正經,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男女有別?”我不服氣地說道:“剛才你跳舞的時候,不都和其他男人牽手嗎,怎麼到我這就男女有別了?”
“你!”王曉晴剛想生氣,突然又笑了,笑得像朵花一樣,“小騙子,我怎麼聞到你身上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醋,沒有,怎麼可能?”一個大老爺們要是承認自己吃醋,那是多麼沒面子的一件事,我就是打死也不承認。
“還說不是,你看你身上多大的酸味?”
“哪有,你鼻子有問題吧?”
看到我們倆相談甚歡,越聊越投機,一個躲在旁偷偷窺視我們的人,氣得是渾身發抖,還放出惡言,“你小子等著,就讓你快活一兩天,敢碰老子看上的女人,看你怎麼死!”
party結束後,我們三人被單獨留下來,應酬完所有客人的王宗漢總算有時間會我們這三個無名小卒碰頭。我們被帶到一個類似書房的房間,這裡面古色古香,頗有書香門第的氣息。一縷清香從房間正中的一個香爐裡飄起,讓人聞後神清氣爽。
“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香,好像我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陸飛對這種異香非常感興趣,使勁地呼吸著這飄在空氣中的異香。
“這應該是來自西域的曼陀羅香,有提神醒腦的功效,”我想了想說道,“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劑量必須控制得當,否則很有可能上癮,反受其害!”
“花沐升,果然不同凡響,能知道的人這種西域奇香少之又少,況且你還這麼年輕,看來你定是出自名門,不知道你是師從何處?”換了一身便衣的王宗漢拍著手走進來,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身上。
我略加思索,好像下山前師父並沒有囑咐不能透露其名諱,應該不用顧忌什麼,“回伯父的話,我自幼在道觀長大,家師,河南虞城白雲觀無憂子。”
“無憂子?”王宗漢重複了一句,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我們當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就連剛剛進來的王雨晴也是頗感奇怪,“爸,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王宗漢止住笑聲,慢慢道來:“想不到今天還能遇到故人之後,說起來,無憂子道長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二十年前我在長白山遇險,幸得無憂子道長出手相救,才見了一條性命。本來我想重重酬謝於他,那知他說修道之人助人為修道之本,本應清心寡慾,拒不受我的酬謝。匆匆一別二十載,不知道無憂子道長可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