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嫵身體僵硬了下,紅著臉翻身,伸手去摸戰幕深手上的絲巾,眼睛低垂的,不敢看他。
當時一陣賭氣,系的還挺緊,她費了好大力氣才解開,又羞又囧,還有那麼點愧疚,臉紅的更厲害了。
等她把絲巾解開,揚手扔出好遠,又刺溜一下鑽自己被窩裡,藏起來了。
“怎麼了?”戰幕深將人拖回懷裡,咬她的耳朵,“小東西,打了人就跑,嗯?”
葉瀾嫵理虧,躲著他的嘴巴推他,“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別鬧……”
“沒和你鬧,”戰幕深改咬她的唇,“無緣無故抽我皮帶,說,我該怎麼收拾你?”
“怎麼是無緣無故?”葉瀾嫵強詞奪理,“明明是你自己說的,我想對你怎麼樣就對你怎麼樣,我就想抽你,我抽了,你又找我算賬,可見你說的話,都是哄我,根本不做數的!”
“那也總要有個理由吧?”戰幕深咬她:“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惦記著你的事情,為你東奔西走幾個小時,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你就這麼回報我,嗯?”
“好嘛好嘛!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給你道歉,戰少爺,我錯了,您是男子漢大丈夫,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好吧?”誰讓她一時手賤,拿皮帶抽人了呢?
敢做就要敢當!
她認栽!
簡時初咬她的唇:“認錯態度不錯,夫人想怎麼補償?我可是捱了一皮帶的,夫人只是口頭道歉,沒有實際行動,不合適吧?”
“……”葉瀾嫵磨牙:“你想怎樣?”
“好說,”戰幕深低笑著親她,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臉上,“書上說,唾液可以消毒,你給我舔舔,消消毒吧。”
“舔舔?”葉瀾嫵:“……我又不是狗!”
“你是狗我還不讓你舔呢!”戰幕深笑著揉她的腦袋:“我不怕得狂犬病?”
葉瀾嫵扭他:“換一個換一個,這個不算!”
“這個算,”戰幕深按她的腦袋:“你先看看,抽的怎麼樣了?破了你就給我舔舔,沒破就算了。”
葉瀾嫵無奈,也確實她到底被人家抽成什麼樣了,身子下滑,視線與他的胸膛平齊。
結實勁瘦的胸膛上,一道血紅色的檁子,觸目驚心。
雖然沒破皮,可高高腫了起來,把葉瀾嫵嚇了一跳。
“不是吧?”葉瀾嫵吃驚的瞪大眼睛,“你、你一個大男人,面板怎麼那麼嫩,我就是、就是……”
她想說,我就是“輕輕的抽了你一下”,可話到嘴邊,她不好意思說了。
她還真不是輕輕抽了戰幕深一下。
當時她被戰幕深擠兌的惱羞成怒,揚手就抽下去了,根本沒控制力道。
戰幕深那皮帶質量好,又韌又薄,抽在人身上,肯定比鞭子還疼。
難為他沒生氣,還一直笑著。
這要是角色對換,戰幕深給她這麼一下,她能記恨戰幕深一輩子。
她後悔了,還愧疚、自責、心疼,不好意思和戰幕深討價還價了,老老實實的俯下身去,吻在戰幕深胸口被她抽的紅腫的那道檁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