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星隕閣那幫弟子太高傲了,整天吊得像二五八十似的,我看著就不爽。”一粗狂男子參與了討論,極其不滿的說道。
“噓,你小點行不行,你不要命我們還要呢,這種事情在心裡想想就行了,別說出來。”聞聲,旁邊一人立馬對他做了一個手勢,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
“操,我就說怎麼了?我就不信他星隕閣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行兇。”粗狂男子極其不情願的說道。
“這男子倒還算是一條真漢子,可不像一些人。”林宇也恰好留意到了這漢子,對於他這膽量倒是有點佩服。
“我求你少說點吧,雖然現在他星隕閣不殺人,可是難保他日後不......”膽小男子小聲提醒到,可是話說到一半他就閉上了嘴,兩腿不自覺地哆嗦起來,然後垂下頭去。
“閣下是何人,竟然敢在此汙衊我星隕閣的名聲?”一道聲音傳來,仔細一看,正是那星隕閣張遠藏身邊的一少年。
只見他眉目清秀,神色不悅地看著粗狂男子,眸中隱約有一抹兇光顯現。
“怎麼了,徒兒?”張遠藏原本是於其他人相聊著的,可是少年的聲音並不小,把他打斷,於是張遠藏很是好奇。
少年收回了目光,凝神看著張遠藏,雙手作揖恭敬地說道:“師傅,剛才我聽到有人巧舌如簧,竟然胡亂編造謠言,想要汙衊我們星隕閣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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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噢”張遠藏眸光轉動,說道:“徒兒,真有此事?”
“弟子不敢撒謊”少年認真的回到道,隨後轉身指著粗狂男子說道:“師傅,就是他,剛才他可是說了咱們星隕閣不少的壞話。”
少年這一說,整個會場大半部分的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往粗狂男子望去。
粗狂男子也發現自己剛才說的話星隕閣的人偷聽了去,心裡暗罵一句該死,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他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
只見他狠狠地看了那少年一眼,然後才看像張遠藏,一臉嚴肅的說道:“剛才我是說了幾句話,不過難道我可沒有特意詆譭的意思,我說星隕閣不是這次奪嬰大會的頭名又怎麼了難道你星隕閣是內定的不成?”
張遠藏靜靜地看著粗狂男子,突然臉上泛出一絲不自然的笑意:“如果真是像這位所說的,那我張遠藏願代我弟子向你道歉,不過如果你真的是蓄意汙衊的話,那我星隕閣也不是任何人可以揉捏的,特別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不點。”
他說完話之後整個會場都漸漸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張遠藏雖然面帶笑意,可是他話語中的那一股冷意讓在座的人都下意識地緊張。
粗狂男子也聽出了張遠藏話裡的意思,顯然他是被張遠藏給記恨上了,不過他依然沒有懼意,只見他再次拱手說道:“那就謝過張宗室的好意了,還是張宗師大人有大量,你那弟子於你一比可就差太遠了。”
“這漢子果然有血性。”塔頂的林宇一直關注著裡面的情況,對於這個粗狂男子也很是佩服。
林宇能夠感受出來,這粗狂男子僅僅是一個黃級武者,而那張遠藏的實力具體他不太清楚,地級武者與他相比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而那粗狂男子的話他更加明瞭,這張遠藏是宗師之境。
但從武力而言,粗狂男子在那張遠藏面前顯得十分的渺小,不過他那份勇氣確實顯得太出人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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