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介紹他去一家貸款公司工作。”
“貸款公司？怕是放高利貸的吧。”
付大勇激動的爭辯：“警官，都是合法的！那貸款公司要是幹違法的買賣，我也不會介紹人去啊。”
梁盛哼一聲，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你跟那個貸款公司什麼關系？”
付大勇道：“沒什麼關系，我有朋友在那工作，這不有熟人嗎？才介紹李傑去的。”
問到這差不多了，梁盛回了警局，安排人仔細查一下李傑和付大勇的關系。
到第三天，醫院來電話，說李傑醒了。
梁盛趕到醫院。
李傑已經從重症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
人已經醒過來了，但是還是很虛弱的樣子。李父李母正在病床前，看李母臉上還有淚痕，顯然剛才哭過了。不過兩人看起來沒有昨天那麼沉重了，顯然兒子醒過來讓他們放鬆下來。
梁盛先去問了醫生，李傑的情況怎麼樣，醫生說李傑只要醒了，就沒有大問題了，以後只要好好養著就行。
那就好，梁盛點點頭，進了病房。
李父看見梁盛，“梁警官。”
梁盛：“李傑醒了，你們不用擔心了。”
李父臉上有了笑容：“哎，終於醒了，我們小傑好歹命大。”
梁盛：“我問李傑幾個問題，你們先回避一下。”
老兩口明白要配合警察辦案，不過還是擔心，出去之前李父不放心的道：“醫生說小傑現在還很虛弱，需要多休息，不能多說話。”
梁盛道：“我就簡單問幾個問題，不會很長時間。”
他們才放心出去。
李傑躺在病床上，臉色還蒼白，紗布差不多包住了半個頭，人靜靜的毫無聲息，不過看眼神還是清醒的。
梁盛搬個凳子坐在他跟前，先說了句題外話：“看看你爸媽，為你擔驚受怕的，這兩天看著老了不少，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他們怎麼辦？”
李傑臉上出現羞愧的神色，說：“我對不起他們。”聲音很虛弱。
梁盛道：“你也知道你對不起他們，這次從鬼門關走一遭，以後就把毛病都改了，好好孝順他們。”
李傑艱難的點點頭：“嗯。”
梁盛：“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李傑沒出聲，用眼神表示同意。
他以為梁盛會問他摔下樓梯的事，沒想到梁盛問的是：“你的毒品是不是付大勇給你的？
梁盛來了個措手不及，李傑完全沒準備，驚愕在臉上，這一刻什麼心思都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