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銘,案發當晚,你身在何處?”
君凌猛然間朝前踏出一步,目光凌厲盯向金士銘:“必須如實回答,如此,二公子才能替你洗刷冤屈!”
“是。”金士銘臉色蒼白,朝著君凌行了一禮。
其實,他心裡亦是非常苦逼。
莫名其妙就被人扣上這麼大的屎盆子,能不苦逼?
他緩緩開口:“君二公子遇害當晚,我在自家院落,指導靈兒修煉,一晚上都沒離開過金家。”
“君二公子,您定要替我做主,我真是冤枉的!”
“你說在金家就金家?可有人替你作證?”
莫烈衝著金士銘厲聲開口。
“我可以為三長老作證,當晚,三長老的確未曾離開過金府半步。”
一名身穿虎皮袍的陰鷙中年人,淡淡出聲說道。
而後,又有人開口:“當晚,三長老也命奴婢端茶倒水,奴婢可以性命擔保,案發當晚,三長老不在現場。”
“既然如此,難道金士銘還有分身術不成?”虎皮袍中年人神色銳利如刀,一雙凌厲的虎目之中,透出森冷的寒光。
此人,正是金家家主金勁松!
莫亦寒只是淡淡望向出面替金士銘作證的兩人,臉色並未出現絲毫變化。
明眼人都能看出,作證之人,都是金家之人,蛇鼠一窩的證詞,又有幾分可信度?
莫亦寒心境平靜,並不代表莫家眾弟子也如莫亦寒這般從容冷靜。
君如意方降臨莫府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竟是強行將局勢扭轉,似乎不但為金士銘洗脫罪名,反而讓莫家嫌疑變得最大!
這使得莫家弟子的神色都是變得難看起來,唯恐受到牽連。
“想必君公子已經查驗過君三公子的遺體。”
莫亦寒面不改色,道:“當時我趕到四唯街之時,發現君三公子所受的致命傷,雖不是金家的大梅花手,但我能斷定,其掌法,必定與金家大梅花手同出一脈,更像是大梅花手的升級版。”
“我莫家,可不曾擁有這等高深的掌法。”
“君某也派人搜遍整座金府,並未查到有關線索。”君如意淡然道:“反倒精通各種武學的莫家主你,嫌疑更大。”
莫亦寒目光微閃,看來,到此之前,君如麻已對他進行過深入調查。
“事發當晚,不僅是莫痕,莫府附近的很多居民,都是隱隱能夠聽到莫府之中的一陣震耳的雷鳴之聲,據我瞭解,三弟的暗衛影剎,正是雷系武修!”
“能鬧出如此動靜,符合條件的,唯有靈府境雷系武修,這,具與三弟的暗衛影剎,與莫痕的證詞相吻合,對此,不知莫家主你,又當如何解釋?”君如意嘴角含笑,卻隱隱透出幾分盛氣凌人之意。
君凌也是一臉肅穆的站出來,掃視著莫家一眾弟子,厲聲厲色,氣勢滔天。
“來人,將此次事件的主嫌犯,莫亦寒、莫勝、莫明等人拿下,收押地牢,擇日提審,聽候發落!”
“若莫亦寒等人,真為殺害三公子,勾結血衣候的主謀,盡皆滿門抄斬!”
“至於莫家,男丁皆發配邊疆充軍,女眷世代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