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望向方暖，想讓方暖替她說幾句好話。
“這事兒和王姐沒關系。”方暖站起身，目光在周圍的人群裡掃了一圈，找著薛婉，“你就別裝了，自己做的事兒自己沒膽子認嗎！”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方暖說的是誰。
方暖以為是薛婉不敢承認，她擰眉朝顧汐看了一眼。
顧汐嘆了口氣，也開了口：“薛婉，我不想把事兒鬧的大家都難看，你自己站出來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的不行，就連何豔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這事是薛婉幹出來的？”
“那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不會吧？”
“她看上去人很好的呀，很有禮貌。”
“是啊，話不多，不過很樂於助人的。”
“弄錯了吧？她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負責服裝的王姐聽顧汐這麼一說，這會兒才想明白了，忙對陸導說道：“對，陸導，我想起來了。我拿衣服給顧汐的時候，中間去了一趟洗手間，那時候就是薛婉幫我拿的東西，她可能就是那時候動的手腳。”
有了王姐的證詞，圍觀眾人的質疑聲也小了點。
程斐微彎下身，壓低了聲音問顧汐：“你確定是她做的。”
“我確定。”顧汐抬眸笑看了他一眼，“說起來還是因為師兄你，也算是藍顏禍水了。”
程斐挑眉，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陸導已經不耐煩了：“薛婉呢，自己站出來。”
人們紛紛轉頭往四周看，好一會兒才有人指著不遠處說：“她在那兒呢。”
薛婉似乎是出去了一趟剛剛回來，見眾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對勁兒，還疑惑的問著：“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待她走到顧汐面前，看到那鞋底布滿圖釘的鞋子，還一副震驚的樣子掩口低呼：“天吶，這是誰幹的？”
“嘁。”方暖鄙夷的看著她，“到現在了你還裝？”
“我……”薛婉又委屈又無措的看著她，“暖暖，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這麼說你都還是輕的！這種卑劣的手段你也能使得出來！簡直喪心病狂！”
“暖暖，你是不是聽人亂說什麼誤會我了？我真的是無辜的！到底是誰誣陷我！”
顧汐閉了閉眼睛緩緩站起身：“薛婉，我再問你一次，這鞋子真的不是你動的手腳嗎？”
“汐汐，怎麼連你也懷疑我！”
“到現在你還裝白蓮花呢！”方暖拿出手機，劇組有一個微信群，她直接把中午在論壇上截的那些圖都傳到了群裡，“你自己在論壇上寫的東西，現在還能否認嗎？還是要找人去查了你發帖子的ip地址你才肯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