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king,seeger已經在他手裡,秦明和冷焱的那一局,king的總部都已經垮了,可以說是慘敗。
可就為了這個,把冷焱給折進去……
他的手臂支在餐桌上,閉著眼睛,有些無力的捏了捏眉心。
不是他不願意學著方暖那種樂觀的精神。
只是這種情況下,他實在是樂觀不起來。
都已經四天了,紐約的大街小巷都搜了個遍,就差掘地三尺了,卻連一點兒線索都沒找到。
如果冷焱沒事,他應該會主動聯系他的,這麼久都沒訊息,他只能朝著不好的方向去推測,做最壞的打算了。
但假設冷焱現在沒事,想要找到線索,只能從seeger的身上找到突破口了。
秦明畢竟是他的人,seeger應該也清楚他到底是在打的什麼主意。
蕭言眯起眸,腦子裡把所有有關的線索都串聯了一遍,突然想起,冷焱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給他提到過seeger曾經去過法國。
法國……
他斂了眸,指尖兒輕扣著桌面兒仔細思索著。
馮佳楠是seeger的人,從蕭氏拿到合作案之後,卻轉手給了紀氏,讓白穆柔白白得了便宜。
馮佳楠不傻,seeger更不笨,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把甜頭給了白穆柔。
但現在既然給了,那足以證明,seeger和白穆柔也是有牽扯的。
seeger之前去了法國,紀少鳴和紀可馨現在就在法國。
難不成……
他眸中掠過一抹厲芒,轉頭看了一眼顧汐,見她還在廚房炒菜,和她招呼了一聲,說他去打個電話,說完便朝著多媒體室走去。
進了屋子之後,他還仔細鎖上了房門,這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等了很久,電話才被接通,電話那邊兒那人的聲音聽上去顯得很是疲憊:“這麼久沒給我打電話了,怎麼這會兒突然想起要聯系我了。”
紀少鳴的語氣少了些吊兒郎當的味兒,也沒和他多貧,直奔主題的問:“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說吧。”
“seeger之前去法國,是不是有找過你?”蕭言也沒和紀少鳴客套,把問題丟擲去,就等著看他怎麼回應。
紀少鳴聽到他這話著實是愣了一會兒:“你這話算是從哪兒說起呢?我都還不知道那個seeger……哦,對,是那king的那個boss是吧。”
“我知道我媽是和他打過交道的,但我和他並不熟。”紀少鳴的話裡隱隱透著些自嘲的意味,“你也清楚,我這個紀氏的總裁,其實就是掛個虛銜,公司什麼事兒都是我媽來操持的。”
“像seeger那種大人物,也沒必要來和我聯系什麼感情啊。”他這話說的坦坦蕩蕩的,也沒有要瞞著蕭言什麼的意思,“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來過法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