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算空寂的樹林,因為楊『奶』『奶』招撥出來的人而變得擁擠了起來,這些像是憑空出現的年輕人,雖然衣著普通,沒有特別之處,但個個精神奕奕,目光炯炯有神,光是站在那兒就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氣勢『逼』人,不容小覷。
找茬的領頭人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之處,態度越發恭敬:“楊先生,一切都是誤會,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楊『奶』『奶』既然把暗處的人給叫出來,就不打算善了,怎麼可能因為幾句敷衍的話就善罷甘休,只聽她善解人意道:“拿人錢財,自然要替人消災。因為你們,我現在不高興,犧牲一下,全當是哄我開心了。放心,醫『藥』費我全包了。動手。”
年輕人得到命令,當即動手,幾招擒拿術就把人給拿下了,而這群年輕人中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卻沒有即刻動手,而是蹲在小兔身邊,輕輕動了動她的手臂,捏了捏大臂的位置,仔細探查了一番過後,沉聲說:“老夫人,這手怕是斷了。”
楊『奶』『奶』心裡早就有了預感,可當事實情況被確切地說出來時,她也覺得慌了,急忙喊:“我知道!趕緊把人送醫院。”
娃娃臉二話不說,先順手摺了旁邊的幾根樹枝,麻溜地把貼身的t恤撕成極快長條狀的碎布,透過楊『奶』『奶』的幫助,把樹枝固定在小兔斷手的四周,然後在樹枝的上中下三個位置用布條給綁住,給小兔的手臂做了簡易的固定程式,就這麼一番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可把小兔折騰地夠嗆,那種觸動骨髓的疼生生『逼』出了小兔的眼淚,那是對非一般的疼痛有所反應的生理淚水,娃娃臉也累得出了一腦門的汗,可他顧不上擦,見小兔緩過來了些,急忙小心而快速地把小兔給背起來,就往小樹林的出口處急速奔去,轉眼就到了早就在路邊候命的車子,謹慎地把人給放到了後座上,他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待楊『奶』『奶』也坐上車後,車子風馳電掣般往醫院而去。
楊『奶』『奶』看了一眼靠在她身上瑟瑟發抖卻在極力忍耐的小兔,表情無比凝重,堪比盛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沉雲天,壓低聲音,輕聲對前座的娃娃臉吩咐到:“那些人交給你處理,嚴懲不貸!把那孩子帶回筱家,讓他先暈一段時間再說。”
娃娃臉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他知道老夫人說的是那些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男人和被打暈在石子路上的小熊。
車上寂靜無聲,氣氛說不出的壓抑,前座的兩個都不敢輕易出聲,怕不小心打擾到後座的那位病患,惹著了此刻心情很不好的老夫人,淪為冤枉的炮灰,而楊『奶』『奶』見小兔的情況似乎越來越糟糕,不敢耽擱,『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老齊,請徐醫生到手術室等我。讓黃姐給小兔帶些換洗的衣物,順路去把阿奔接到醫院來,我在手術室門口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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