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晨上前,問:“你是有話想對我說麼?”
何御雪笑了。
頭一次,她覺得他的笑,竟像雪一樣純粹。
“我愛你!”
“謝謝!”
“他喜歡血!”
秦晨晨一愣,“什麼?”
他喜歡血?什麼意思?
她追問何御雪這句話的意思,卻沒來得及,因為警察已經不耐煩地把他推上了車。
秦晨晨後來仔細研究那句話,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沒轍,她將那句話告訴冷墨,哪知冷墨突然輕蔑一笑。
“早就知道了。”
“什麼?”
“他在沈家!”
“他,誰?”
半晌後,秦晨晨的臉色變得冰冷,“何生遠!”
何生遠,最喜歡血的味道。
哪個地方的血的味道最濃重?
當然是沈家!那個足以讓他一輩子都自豪興奮的地方!
沈家老宅!經歷二十年的風雨。破敗得連風雨都擋不住了。
冷墨站在宅子面前,有些不安地看向秦晨晨。
“晨晨?”
秦晨晨冷笑,“我沒事。”
保鏢從宅子裡果然找到了何生遠。
冷墨和秦晨晨走進去,看見他坐在蒙了灰的白色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地搖曳著。
何生遠的臉上露著詭異的笑,他看著秦晨晨,說道:“玲兒,你終於來了。看,這酒,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這是我們的喜酒。”
秦晨晨冷冷地睨著他,憎恨地罵道:“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