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看著那照片,瞳孔不斷放大。
震驚,義憤填膺。
“冷布丁,你有病吧?誰叫你打他的?”
冷布丁按住她的雙手,一雙瀲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的紅唇,“你不是不忍心麼?我幫你教訓他,怎麼?又心疼了?”
“你你你打得過他?”
男人冷笑,“你說呢?照片還不夠明顯?”
安琪怒火衝上頭頂。“冷布丁你簡直就是無理取鬧。誰讓你打他了?你憑什麼打他?”
“就憑他甩了你!”
“呵呵,你也知道他是甩了我,他又不是甩了你,你有什麼資格替我出頭打他?”
冷布丁看著她氣的嫣紅的小臉,和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下腹一緊,同時也怒了。
他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你還在心疼他?”
“是!可這關你唔”
鋪天蓋地的吻,肆虐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後來他不甘於只是她的唇,便來到她的脖子,她的胸口。
有衣服阻礙,直接手撕!
安琪的記憶穿山越嶺,來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他也是這樣,撕了她的衣服,強行把她給
不過那次和這次有些不一樣。
那次,是在冷墨和柳媛的訂婚禮上。
秦晨晨被柳媛推下了陽臺,陷入了昏迷。冷墨怒到要殺人,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都沒能逃脫他的“處理”。
賴寶兒在這件事裡頭扮演了一個很微妙的角色傳話人。
按她自己的說辭,她只是個傳話人,她原本的目的是想緩解秦晨晨和柳媛緊張的關係,是出於好意。
但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誰信?又或者說,哪怕是分真,麼沒人去相信。因為她說的話是不是真話根本就不重要。
結果,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