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阻止我,你說的,我可以出去打工的。現在你又管我。煩!”
冷墨的臉微微陰沉了。“你真要去?”
“那可不?不僅可以看到大明星,而且工資還高哦!”
突然,金屬刀叉和餐盤發出清脆卻異樣的碰撞聲。
“隨便你。”冷墨起身,俯視著她,淡冷的眸子如一潭死水。
秦晨晨不明所以。“你…你怎麼了?”
冷墨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進了書房。
秦晨晨撩開了粘在嘴角的髮絲,起身,開始收拾桌子。
他的脾氣,越發來的沒道理。
其實雖然他這個人性子比較冷,渾身的氣質也是充滿高貴危險的。但是說到跟她真發脾氣,次數真的很少。
除非她是真的惹怒了他。
否則他至多逗逗她。
但是今天是怎麼回事?她說錯什麼了麼?
冷墨來到書房,隨手從書架上拿了一本關於成功學的書。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只翻了兩頁,便冷笑著將書扔進了垃圾桶。
成功學?
那些寫成功學的人自己都未必知道成功到底是什麼。
就像秦晨晨單純地以為和賴寶兒是真閨蜜,殊不知她看到的只是一張甜美的皮囊而已。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生氣。他只是覺得,他的女孩兒太不聽話了。
有時候,不聽話是調皮,他願意寵著慣著。但有時候,也有可能是玩火自找危險。
雖然他的這種感覺來的沒有理由,但是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
第二天,一輛保姆車停在了小區門口。
秦晨晨揹著自己的包包,扎著俏皮的馬尾,臉上不施粉黛,只抹了一層淡淡的唇膏。
她撐著一把深色遮陽傘,眼神古怪地看著停在她面前的保姆車。
保姆車上下來的一個平頭瘦高,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人也古怪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