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倆這樣一直在一起,就挺好的。
話音落在她耳裡,細細品味下來,讓她不禁紅了耳根。
她想成了另一個意思,一個曖昧的意思。
她笑說:“怎麼可能一直在一起,你總會結婚,總會有自己的家庭的,到那個時候,我也該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了,不可能再死皮賴臉吃你的用你的啊。”
景澈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誰說我非得結婚的,更何況,誰說我結婚了以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的?”
言下之意,也許我結婚的物件是你呢?
付昕盡力讓自己假裝聽不懂他的話,扯開了別的話題:“你好像一直不需要為生計憂愁,雖說你是個殺手,但我怎麼從沒見過你動手?”
景澈頓了頓,道:“我已經賺夠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兩,何必再讓自己遊離於生死中。”
更何況,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還帶著付昕,如果繼續幹著以前不要命的殺人行當,他只會把麻煩引到她身上。
付昕被他的平靜的眼神毫不掩飾地盯著,不由得呼吸微窒。
直到他的聲音突然在她耳畔響起:“付昕,我能不能再吻你一次?”
尾音還沒出來,就被付昕慌亂地打斷:“當然不行!”
她的臉頰浮上了一層可疑的紅霞,臉幾乎要埋在臂彎裡。
“那我能不能又看你眼神行事,我看你眼神說能。”
“不能!”
真當她聽他瞎扯是吧?
付昕直接轉身就走,結果手心被景澈牽住了,拗不過他的手勁,被他臭不要臉湊臉頰親了一口。
“景、澈!”
“我前兩天從何叔那兒忽悠來了一匹馬,要不要一起去郊外騎馬?”
轉移話題可真快......
付昕嘴角抽抽:“何叔他一個酒樓掌櫃哪來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