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費爾在,什麼交通工具都比不上他那接近瞬移的速度。
於是付昕的旅途基本都“眼睛一晃”就到了。
費爾帶她去看馬戲團表演。
這個時代的馬戲團表演已經是以娛樂為主的了,不像早期馬戲團以角鬥為主,非死即傷。
音樂激昂亢奮。
臺上身穿奇裝異服的小丑耍著花樣翻跟頭,用紅鼻頭頂球而走,表情生動極了,竭盡全力作出醜態,引起臺下鬨堂大笑。
小丑退場後,戴著面具的勇士騎在一隻大老虎的背上,火圈擺放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烈火熊熊燃燒,老虎向火圈狂奔,發出兇猛的咆哮,一人一獸矯健的身姿騰空躍起,穿過火圈,讓觀眾們都看呆了眼。
勇士的面具只遮住了上半部分的臉,即使隔著大老遠兒,付昕仍能看見他那嘴角噙著的笑,張揚桀驁。
費爾不著痕跡地握住了她的手。
付昕敏感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見費爾沒說話,付昕輕笑一聲,手指在他臉上颳了一下,見他沒有抗拒,末了還掐了一把:“覬覦你的臉很久了,忘記刮一刮蹭一蹭掐一掐了,現在補上。”
舞臺的表演仍在繼續,那個戴面具的勇士騎著老虎下臺了,不過付昕總覺得那人的眼神一直盯著這邊看。
她有些納悶了,自己和費爾的裝束挺正常的吧,和周圍人一樣啊,怎麼也不至於引人注目才對。
她忍不住碰了下費爾的手肘:“哎,那個人是不是認識你啊?”
費爾的注意力似乎也一直在那個人身上,聞言猶豫了一秒道:“也許吧。”
這話聽起來咋那麼引人深思呢。
付昕嘴角抽抽:“你是想表示自己貴人多忘事,只有別人記住你的份,沒有你記住別人的份吧?”
“那是自然。”費爾毫不謙虛,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尤其是那些血獵,惦記我也不知惦記了多久。”
這擺明了話裡有話啊。
“你是說那個人是血獵?”
付昕有些錯愕,這怎麼看得出來!
費爾倒覺得沒什麼,只是牽著付昕的手一直沒有鬆開:“見多識廣了自然能感覺到他身上有讓我不想接近的味道,但那人只是個普通的人類,還不至於有什麼太大的威脅。”
怕的只是對方人多勢眾。
“接下來的時間裡都不要走出我的視線。”
費爾一句話撂這兒了,引起了付昕的高度重視。
然後這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費爾晚上抱著她睡覺的理由......
深夜。
付昕看著八爪魚姿勢抱她的費爾,忍不住磨了磨牙:“您能不能扒拉開您的爪子。”
“不能,我的身體離開了你就不踏實。”
付昕:“......”什麼叫身體離開了她,這妖孽說話能不能經過一下大腦,難道血族的人都這麼直來直往,不把黃腔當黃腔嗎?
看見她一副啞然無語的樣子,費爾竟然有點得逞的小歡喜。
於是付昕索性也不要臉不要皮,翻身正對著他,小腿一抬就掛在了他的腰間。
心跳剛開始還砰砰亂響,但費爾早已閉上眼睛,彷彿陷入熟睡,付昕見狀,也就慢慢安定了下來,合上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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