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尊氣得咬牙:“她這是給你灌了什麼藥了讓你這麼護著她!”
“唔。”花容瀾的鳳眼狹長一勾,妖豔極了,“迷魂藥?是叫這個名字吧。”
付昕:“......”
系統為什麼沒告訴過她,這個位面有男配?
男主,你再不來,我還要你何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付昕的內心戲感化了蒼天,段晉鳴邁著沉穩的步伐朝三人走來,黑夜使他的神色有些模糊,不過付昕能感覺到他臉上的冷然。
他將手輕輕搭在了花容瀾身上,落下一句:“沒你事了。”
緊接著,不著痕跡地將付昕拉到自己身邊,劍眉微凜,看向花容尊:“知州這是打算謀反?”
“哼!”花容尊本就在氣頭上,看見這是鎮國將軍,冷嘲熱諷道,“謀反?段將軍恐怕更有這個心思。”
他雖跟西梁皇室有仇,可也不是前朝的走狗,準確的說,他從不後悔花家幫著梁家謀反,前朝並未正眼待過花家,花家跟著姓梁的混,才真正混出了大名堂,可那樁冤案是他心頭一根刺。
早在剛才看見付昕的那一刻,花容尊就知道自己已無退路。
現在段晉鳴來了,更是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他猶豫著該不該殺這個所謂無辜的梁家後人,但他知道自己沒時間猶豫。
“躲開——”
段晉鳴與花容瀾異口同聲。
付昕瞳孔微縮,眼看花容尊手持匕首就朝她衝來。
段晉鳴的第一反應是抓住花容尊的手,而花容瀾則直接擋在了付昕身前!
那奪命的匕首隔著花容瀾薄薄的白衣剎住了車——因為花容尊被段晉鳴扣住了手腕。
花容瀾低頭看見自己胸膛前被劃破的衣裳,背脊冒出些許冷汗。
付昕更是震驚。
一方面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兇殺舉動給嚇的,另一方面卻是被兩人護著給驚的。
段晉鳴直接將花容尊的雙手反手一扣,摁在了地上:“陛下,此人如何處置?”
付昕抿唇,良久,看了眼花容瀾,又看向花容尊,無奈道:“先押入珩州牢獄,讓獄卒善待他,別傷了他,花家畢竟對西梁建國有功,是先帝對不起他。”
這冤案,足以成為花家所有人的免死金牌,她覺得,就算是換做梁宣辭記憶中威嚴無比的母親,碰到這種事情也會做出和他她一樣的決定。
花容尊不領情,但花容瀾直接替他領了情,兄長的復仇之心他一直都知道,可他也不想讓梁宣辭受到傷害,這樣的結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趁著段晉鳴讓珩州當地護衛將花容尊押入大牢的時間裡,付昕突然開口道:“花容瀾,你是不是對珩州挺熟悉的?”
花容瀾挑了挑眉,輕佻道:“的確如此,陛下這是打算與臣相約珩州秀麗山水?”
付昕:“......”
她決定不和這個花騷包說話。
付昕轉頭就看向段晉鳴,安排道:“珩州缺了知州恐怕難以處理政務,事已至此,讓花容瀾暫代珩州知州也不失為一個妙計。”
段晉鳴平淡無奇的臉色上似乎還...染上了一點笑意來:“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