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前。
就見著一名身著灰色西裝的男子,大腹便便,一臉不耐煩地怒指一名年輕人大斥:“都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的什麼人!你要是再纏著我!我是可以報警的!”
對方面帶著微笑,像是餘生具來的壓迫感,逼得這名中年男子連連後退。
索性。
他停下了腳,好言相勸:“施先生,我既然能找到你,就足以說明我手上已經掌握了不少資料。”
他掛著一副“為你好”的笑容,話裡行間的,卻充斥著濃濃的威脅氣息。
“想要查清當初的那件事,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就算你閉口不談,也改變不了最終的結果。”
他揚起了嘴角,勝券在握的自信,警告著對方:“但對於你來說,所要承受的代價,孰輕孰重,你最好想想清楚。”
對方惱羞成怒,紅著臉卻不敢與其過多糾纏,只是罵了聲:“胡說八道!”
便立馬上了車,飛快離去。
季羨止站在了原地,看著那遠去的車子,也沒打算追上前。
他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大廈。
想從他這裡逃走,可沒那麼容易。
“小止。”一聲清靈。
季羨止頓時僵在了原地。
像是難以置信般,有些錯愕地回過頭。
見林詩以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他的面前時,竟有些慌張了起來。
“你……”
林詩以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來,看著方才那輛車駛離的方向,又將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問著:“你在調查施成志?”
季羨止一怔。
但很快,又有些驚訝地反問:“你認得他?”
林詩以冷笑了聲。
她怎麼能忘。
但她並沒有回答季羨止的問題,而是再次向他詢問:“所以,你來歐洲,是在查我父親的事?”
季羨止抿著唇,面對她的問題,像是生怕引起她的不滿般,解釋起來也有些無措。
“我不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林詩以笑了笑,也不為難他。
“我知道。”
她輕聲一句。
引起了季羨止的詫異。
她知道?
沒等他反應過來林詩以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時。
林詩以就直接做出瞭解釋:“你既然能找到他,就足以說明,你不相信當年那件事是我父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