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呢!”林詩以彆扭地別開了臉。
她這心虛的模樣,自是被林聞昱看穿。
“姐,你騙別人還成,騙我可休想。”
林詩以抿了抿嘴,不予理會。
誰料林聞昱又說:“你難道就沒看到,剛剛桌上的兩個漢堡,洋蔥圈都被挑了出來嗎?”
見林詩以不做反應,他也不打算就此罷休。
而是繼續說著:“你要覺得兩人都不愛吃洋蔥只是個巧合,吃漢堡拆開吃,吃薯條不沾番茄醬,不愛喝帶氣泡的飲料。”
林詩以不是不知道季羨止的這些習慣。
放在以往,許是不覺得什麼。
可自從知道了他就是五年前的那位新生教官後。
這一切的巧合,都令她不得不感嘆基因的強大。
但。
林詩以仍是不打算將這件事告知林聞昱,而故意裝傻:“不過是飲食習慣罷了,許是他的父母,自小也是像你們寵安安一樣寵他呢?”
林聞昱笑了。
他倒也不直接點破,而是故作不以為然地說了這麼一句:“可他兩那眼睛啊~可真像是一個模子出來。”
林詩以心一顫。
他暗自觀察著林詩以的反應,故意調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又生了個二十來歲的兒子呢。”
她冷笑了聲:“呵,那你就當他是我兒子吧。”
到現在還不承認?
“姐!奪筍吶!”他驚歎一聲。
林詩以瞥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林聞昱發動了車子,看著林詩以漸行漸遠的背影,又看了看車後熟睡的林安年。
不禁搖了搖頭:“你現在死鴨子嘴硬,等我找到證據,看你還怎麼繼續裝傻!”
另一邊。
宋延的餐廳內。
為數不多的客人都在用完餐後陸續離開。
員工們也各自休息。
唯有二樓靠窗的一桌,大下午的喝起了紅酒。
“什麼!她竟然有個兒子?!”
直至宋延一聲驚呼,打破了餐廳內的寧靜。
季羨止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略顯不滿地看了宋延一眼,並警告:“我奉勸你嘴嚴一些,若真是被記者媒體知曉了去,我第一個找你算賬!”
“我是那種人嗎!”宋延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簡直就是在懷疑他的人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