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小院,是紀無雙一人獨居,君青衣的住所,則在別苑的另一處。
拉著眉頭緊皺,一臉擔憂的寧淵進入房中,紀無雙終是鬆了口氣,至於為什麼鬆了口氣,別問寧淵,他不知道,也不關心這些,此時此刻,他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情。
“無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馬上與我說清楚。”
話語鄭重,帶著一絲不容否決的語氣,這是寧淵第一次對紀無雙如此強勢,可見此刻他心中擔憂。
見此,紀無雙不由一笑,道:“兄長,你總算知道讓人擔驚受怕的滋味了吧,你這才不過半刻時間,就受不了了。”
“好,是我錯了,是我不好,快些告訴我吧!”
對這不知怎麼學壞的紀無雙,寧淵只能選擇了妥協,方才那強勢語氣,如今也變成了服軟認錯的態度。
“兄長,你啊……”
見此,紀無雙搖了搖頭,隨後做出了一個寧淵意料不到的舉動。
只見紀無雙探出手來,解開了衣襟,褪去了那件勝雪無暇的白衫,衣衫漸落之間,隱約可見一抹雪白與精緻的鎖骨曲線。
“無雙你做什麼?”
見此,寧淵不由愣住了,滿臉錯愕神情,心中更是一片不解。
這說得好好的,忽然脫衣服做什麼,以紀無雙的性子,怎麼會這麼做,難道這是他人假扮的?
不不不,這氣息,的確是紀無雙不錯。
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在做白日夢?
寧淵站在原地,一臉發懵的神情,腦海之中思緒紛轉,一片混亂,好一會兒才被他強壓下來,再望向已是外衫褪下,露出了一抹雪白香肩與裡衣內襯的紀無雙,寧淵趕緊上前抓住了她,連聲道:“無雙,你這是要做什麼?”
被寧淵抓住,紀無雙面上也是泛起了幾許羞紅,好一會兒才強壓下去,低聲道:“兄長不是要知曉我這修為突飛猛進的原因嗎。”
寧淵點了點頭,但隨後又辯解說道:“是這樣不錯,但我沒有讓你脫衣服啊,等等,莫不是那鳳凰紋!”
似想到了什麼,寧淵目光一凝,掠過紀無雙的臉龐,順著那精緻鎖骨落下,一抹驚心動魄的曲線起伏,單薄的裡衣之下,是一件幾乎能可無視的抹胸,因而根本遮掩不住那點曲線,甚至還有幾分透明之感。
一片雪白之間,隱約可見些許粉色嬌嫩,直讓寧淵心跳猛然加速,以莫大的毅力才勉強壓了下去,無視掉那完美的嬌柔曲線,凝望著中央,原先那一道鳳凰紋所在。
“嗯!”
隨後,寧淵卻皺起了眉,因為他竟然沒有望見那一道熟悉的鳳凰紋!
消失了,那鳳凰紋,竟然消失了。
“怎會這樣,難道是位置不對,我記錯了?”
寧淵緊皺著眉頭,隨後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來,在紀無雙驚訝更是無措的目光之中,落在了她的胸前,將那裡衣連帶著抹胸微微拉下了一截來。
一陣難以形容的美妙觸感,近乎溢位手掌的柔軟豐腴,讓寧淵略微的失了神,好在正事在前,他很快便驚醒了過來,努力的不去理會那脫離束縛的一雙白兔,將目光定在中央。
隨後,寧淵見到了,一口劍,一口劍紋,一口栩栩如生,透散著無上天道威嚴的劍紋,如今就在紀無雙的胸前,心口中央!
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