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大道？
李凌沒想過，沒聽過，亦沒見過，他現在還陷入剛才的情緒之中無法出來。
柳嚴明問完這句話，重新閉上眼睛，英氣的劍眉舒張下來。
張澤苦笑了一下，這個問題對於他太過遙遠，四品元丹就這麼飛了。
王可心至少是從小在無極門長大，終歸受了些門派裡的薰陶，斟酌過後道：“徒兒以為，善既是道，大道可為大善。”
“只有善，無惡，道之不全，善惡並存，時之所取，既道，但卻不能稱之為大道。”柳嚴明解釋道。
看李凌和張澤沒有解答的意思，柳嚴明接著舉例道：“每個人的道也各有不同，你我修煉之道，為修元逆永生，輪迴之道，為因果皆恩怨。”
李凌突然一字一頓道：“心之所存，算何為？”
柳嚴明慰之，道：“當為大道。”
最後柳嚴明給了李凌一顆四品元丹，星聚丹。
星聚丹在通脈期進階逐星期時服用，可大幅度提升進階機率，李凌準備把這顆星聚丹留給張澤，安顏雨對於自己的突破都安排好了。
三人從房裡出來，今日的事情比較多，柳嚴明也出去處理去了。
五人會和以後，離晚上龍欒國皇帝舉行的宴會，想著憋在客棧裡也是無聊，不如去街上逛逛。
一出客棧門，李凌以為自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連夜趕來冥坊府，晚上時倒也沒發現什麼，但現在放眼一看，滿街的各式人。
有那些門派各樣衣式的幹事，弟子，有巡邏的龍欒國士兵，街上賣的，鋪子里正開著的，熱鬧稱不上，說是擁擠還差不多。
李凌不由驚歎道：“這人還真是多啊，也不知道明日的元力裂痕有多少人進去。”
“這就多了，想來這冥坊府怕不是城牆外幾十裡都有小門派駐紮，聽說龍欒國特地調遣虯龍軍來看著，可惜沒用，這些門派要想集體鬧事，那點泥鰍並可擋不住，這麼大規模的元力裂痕怎麼也得能容納幾千人。”林美竹說道。
緊跟著王可心也道：“是啊，這都快趕上大陸巔峰大比了，雖然你看著這些人，但沒準就是咱們明日在元力裂痕的敵人，在元力裂痕裡殺人越貨，不留證據也不在少數。”
江三兩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直接問道：“看戲還是聽說書？”
“看戲。”林美竹和王可心同時說道，李凌表示贊同，張澤沒有一點異議。
江三兩出面用銀子體面的打聽了一下城中好些的戲班子，幾人便一同前往。
“雪月風花，名字起返了吧？”江三兩看到這酒樓的匾名好奇道。
李凌倒是笑道：“你看，只要你好奇了，你就會想進去，所以啊，這些都是那些商人的點子罷了。”
江三兩感覺智商不太夠，“不進了，誒！等等我。”
李凌在李府的時候看過一些戲，有意思的是，那些戲裡講的竟和李凌認知中明朝以前發生的大為相像。
《竇娥冤》，《貴妃醉酒》，《六郎探母》等等，服裝和劇情都很是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