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是江一鋒的人生信條。
在花兒最美麗的時候,就該有人欣賞和澆灌。
如果錯過花期,那是對花的辜負。
那扎自投羅網,江一鋒又不是太監,不可能沒想法。
稍微用點手段引導一下,那扎自己就主動了,一切水到渠成。
重生一個多月,終於把精力用在了正道上,江一鋒神清氣爽。
摟著漂亮的那扎,那是志得意滿。
反倒是那扎,在脫離了氛圍和情緒之後,清醒了一些。
“大叔,你是個大騙子,我就不該信你!”
“我哪裡騙你了,一開始我就跟你說了,我是個正常男人,跟我一起住很危險!”
“你故意讓我看……看藝術電影。”
“我提醒你了,讓你不要看。”
“那你還說讓我住次臥,現在怎麼把我抱到主臥裡來了?”
“這個簡單,等會兒我們一起去次臥睡,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說住次臥就住次臥!”
那扎:“……”
摸了摸那扎的小腦袋,江一鋒笑著說道:“你知道我們剛剛看的電影,叫什麼名字嗎?”
那扎依偎在江一鋒懷裡,整個人像一隻小貓一樣。
被江一鋒摸腦袋後,她還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乖巧可愛。
別看那扎嘴上說被騙了,那只是因為剛剛被電影感染、自己太過主動白給,現在清醒了不好意思而已。
實際上心裡很甜蜜,並沒有任何不滿。
她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跟江一鋒貼得更緊一些,然後說道:“電影不就叫巴黎野玫瑰嗎?”
“那是港島人翻譯的名字,風月氣息比較重。”江一鋒說道:“這部電影的法文原名,叫37.2度的早晨。”
“37.2度的早晨?這個名字好奇怪。”
“並不奇怪,37.2度,是一個人綻放時的體溫。
37.2度的早晨,就是愛情最濃烈的見證。”
聽到這話,那扎頓時覺得好浪漫。
同樣是交流,換一種說法,給人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樣。
她親了江一鋒一口,說道:“大叔,我想體驗37.2度的早晨。”
這個要求,江一鋒必須滿足。
第二天早上,他跟那扎一起,迎著燕京的晨光,喚醒了彼此的身體。
在陽光的照耀下,體溫都升到了37.2度。
晨練之後,兩人隨意吃了個早飯,便一起坐車,前往搜弧大廈。
在車上,江一鋒說道:“美空網的註冊資訊,你還是早點刪掉。”
那扎誤會了,她說道:“我當模特,只是拍一些正常的照片,沒有別的意思,大叔你不要吃醋。”
江一鋒想了一下,也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說道:“接下來我會拍比較多的影片,你乾脆過來當我的專屬模特,我給你開工資。”
那扎聞言,也沒有多想,而是笑著說道:“可以呀!我要求也不高,一個月有個四五千的工資就可以了。
我還可以給你當助理!我很有用的!”
這姑娘的腦子,有一種尚未被社會汙染或者毒打過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