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可以去!”尚知禮連忙搖頭道。
坐在一旁鬍子邋遢的大漢,這時嗤笑一聲道:“瞧見沒有,人家背後有師兄撐著,你這小色膽還是收起來吧。”
尚知禮聞言一皺眉,有些不滿的說道:“拜託,我說話你能不能不搭腔。”
大漢不理尚知禮那一臉的別扭模樣,一搖滿嘴的絡腮胡,沖著清茗就是說道:“怎麼著,仙子可有興趣與某家出去耍耍?”
面無表情的清茗真人,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臉挑釁的大漢道:“不合時宜,但會有機會的。”說完便轉身向著二樓走去,一臉怒氣的昆侖弟子也紛紛的跟上。
大漢冷笑一聲,將酒壺拿起便猛往嘴裡倒,並斜視的看著清茗真人上樓的背影,目光滿是狠戾。
酒樓大堂裡的安靜中,開始有了一些細瑣的聲響,卻是已經有人悄然結賬走人,都知道這些不是尋常人能惹得起的人物,而留下的,其心思又有不同。
二樓的情景倒是寂靜了許多,沒幾桌人,三三兩兩的,清茗真人等人的到來,沒有搭茬的,也沒有找茬的,雖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倒是相安無事。
坐定下來,明遠隨便的點了幾個菜,昆侖弟子們分桌而坐,明禮這時有意的湊到許麟的近前,這個在這一行昆侖弟子中,這個修為看似孱弱的小師弟,給明禮的印象頗佳,所以也便坐了過來。
“你知道剛才那兩人是什麼來頭不?”明禮有些神秘的低聲道。
許麟看了一眼明禮賊眉鼠目的樣子,然後又看了看王大柱和陳婉茹,兩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明禮這時卻是一臉譏諷道:“明陽自從上山就沒下過山,婉茹雖然下過幾次,但也沒見過什麼大場面,憑他們的見識,哪能識得這幾位人物。”
王大柱和陳婉茹的臉上都露出憤怒的表情,而王大柱也不示弱的說道:“就你?一天不是研究五行相剋,就是研究我那明如師姐,你說你認識,我咋就這麼不信呢?”
聽到明如這個詞彙,明禮的臉上一紅,訕訕的嘿嘿一笑道:“我還真認識。”
王大柱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內心裡早就有些抓心撓肝似的迫不及待,在望月峰上,他可是有名的包打聽,對於這些八卦新聞,最為喜歡。
陳婉茹和許麟對視一眼,然後有些疑惑的一起看向明禮,而明禮見自己果然成為眾人中的焦點,心裡也是一美的同時,抖擻精神的說道:“那鬍子拉碴的大漢你們可知是誰?”
見幾人伸長了脖子,苦等答案的模樣,明禮心中暗爽,然後故作神秘的說道:“樓下的那一桌可不簡單!”
王大柱恨不得一腳將明禮踢到樓下,頗有不耐的說道:“你怎麼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誰不知道那一桌來頭不小,要不憑借咱師叔的姓子,早一劍斬他孃的了。”
明禮咂巴咂巴嘴,訕訕一笑道:“還真是如此。”
“那你還不快說!”陳婉茹這時小嘴撅起,明顯也有些不樂意了。
看了一眼許麟,明禮摸了摸鼻子道:“魔宗的由來想必除了明鈊以外,你們都知道吧。”
許麟眉毛一挑:“魔宗的由來?”
嘿嘿一笑,明禮看著陳婉茹和王大柱就是說道:“你們誰給這貨補補修真的常識。”
王大柱抬起大手一拍腦門,重重的嘆息一聲,然後狠狠的瞅了一眼明禮,這廝還真是娘們,太過墨跡,不過要想知道那一桌到底怎麼個神秘法,還是得給自己這個缺乏修行常識的小師弟先上一課再說。
而這時,飯菜已經快速的上來,整整齊齊的擺滿一桌,王大柱先是用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塞到嘴裡,然後美美的嚼了起來。待那紅燒肉吞嚥下去以後,王大柱不由得對於滿口的肉香,贊了一聲。
這一路上的風餐露宿,著實吃夠了苦頭,所以此時,王大柱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去吃肉的時候,陳婉茹一把制止他道:“你說明禮師兄是娘們,我看明陽師兄你倒是一吃貨。”
明禮哈哈一笑的附和道:“正是!正是!”
瞪視了一眼明禮,王大柱遺憾而充滿不捨的看著一盤子的紅燒肉,然後轉頭對著許麟就是說道:“就讓為兄給你說一下,這魔宗的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