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疼!小晴,我好難受。”江月低聲說道。
看到他如此模樣,白晴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丟下他不管,於是她冷著臉將江月扶了起來:“你還能走路嗎?我送你去醫院。”
可江月卻激烈地搖頭拒絕:“我不要去醫院,你送我回家吧,我家裡有藥,吃了藥就好了。”
沒辦法,白晴只得向劉銳說了句抱歉,然後送江月回去。
一路上兩人都相對無言,江月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害怕白晴當真會扔下自己不管。
而白晴則是覺得身心疲憊,忙了一天的她,現在只想找張床舒舒服服地躺下去。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你的頭疼是怎麼回事?經常發作嗎?”突然,白晴想起上次找到江月,他也在頭疼,於是也顧不上正跟他生氣,關切地問道。
江月則善於把握時機,可憐兮兮地說道:“這是老毛病了,也不太常發作,只是我不能受刺激罷了。”
“受刺激?”白晴狐疑的透過後視鏡,看了江月一眼,但看到他緊皺著眉頭,好像很痛苦的模樣,她不得不丟開疑惑,提速著向前開。
到了別墅,把江月扶下車,白晴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卻被江月一把拉住:“小晴,我好難受,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看到他誠摯的眼神,還有那難以言喻的痛楚表情,最終白晴還是心軟,答應留下來。
扶著他上樓,親自喂他吃下藥丸,江月就躺在床上,還不忘拉住她的手。
白晴不得不坐在床邊,溫柔地照顧他入睡……
次日上班,白晴主動來找劉銳,想著怎麼也得跟他說聲對不起。
當她到了劉銳辦公室門口,劉銳正低頭忙著什麼,她猶豫了一下,輕敲了敲門:“劉總,可以耽誤你幾分鐘時間嗎?”
聽到白晴的聲音,劉銳抬頭看了一眼:“白組長,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昨晚你喝多了……”白晴一鼓作氣地說道。
還沒說完,就被劉銳打斷了:“昨晚的事,我都不記得了,你如果要說的是這個的話,大可以不用說了。”
“噶?”白晴驚訝地望向他,見劉銳滿臉的迷茫,彷彿昨晚的一切他都不記得了一樣。
白晴忍不住心底暗肘:“這難道就是醉酒後的斷篇?”
越想越覺得是,白晴也就立馬釋然了:“不記得好,那劉總,你忙吧,我也去組裡了。”
說著她轉身要走,跟來時不同,此刻白晴心情放鬆了不少。
本來還想估計要被劉銳狠訓一頓,卻沒曾想,對方竟然忘得一乾二淨。
“這樣也好,省去了再見面時尷尬了。”白晴好心態地想著。
然而當白晴離門口還差幾步時,又被劉銳給叫住了:“白晴,你等一下。”
轉身不解的看向他,白晴疑惑地問道:“怎麼?劉總有事嗎?”
“是這樣的,我手裡有個採訪,我沒時間去,所以想讓你替我去一下!”劉銳說完,徑直丟給她一份資料。
當粗略翻看了一下,白晴驚愕地抬起頭:“劉總,你是說採訪c國首富嗎?您真的要讓我去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耶。”
聞言,劉銳苦笑著低頭掃了眼成堆的檔案:“我也想去,可是時間不允許呀!這上面是年度報表,我這個星期要把這些弄出來!只能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