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開始還不在意這兩人說話,現在陸止名字一出,她猛地坐起身。
不會被陸止虐待那個就是這兩人派過去的吧?
“廢物!要不是看他是陸止的兄弟,說很瞭解靖忠侯府情況,不然我會安排他過去?”
“怎麼辦啊?要是供出我們的話,我們也在劫難逃。”
“沒事,口說無憑,又沒什麼證據能說是我們,就算那個廢物供出我們也沒用,今晚我們連夜出城,就說一直沒有在城內出現過,他們抓什麼?”
白初聽完這兩人對話,她咬著下唇。
原來是這樣的。
“那我們走吧。”
“走!”
白初直接衝出水面,“你們走哪去?”
兩個男人還沒看清白初長什麼樣子,整個人就昏迷在地上。
這個時候魚精被驚醒也跟著出井,“怎麼回事?這兩個凡人怎麼了?”
“就是陷害靖忠侯府的,剛剛想逃跑。”白初一手拉著一個男人,“我先回去一趟,這兩個人還是要交到小止手上去。”
“嘖嘖,還是捨不得這個陸世子嘛。”魚精露出意味笑容。
白初抿著唇,她帶著兩個男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靖忠侯府。
陸止抱著一幅畫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頹廢不堪,一雙眼帶著痛苦與難受。
嘴裡一直叫著,“初兒初兒。”
沒有白初的罩子,他的話被外面的侍衛聽見,紛紛對視一眼。
那副畫不是先夫人的遺物嗎?
怎麼喊的是未來少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