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寒沙古國的皇族使者,是代表寒沙古皇前來與孟長青議和的,但是他件道孟長青之後,卻有點鄙視他,站在那裡絲毫也沒有敬意。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古皇都是無比尊貴的存在,眼前之人說什麼也不像是一名古皇,哪怕他是新近建國的羅源古國的古皇。
整個荒蠻大域三十個古國來講,不說大的,即便是那幾個相對比較弱小的古國來講 ,古皇都是非常高貴的,是一個地位非常尊崇的存在。
哪像孟長青這樣,隨隨便便的坐在一艘繳獲而來的巨大戰舟之內,就接待使者。
沒有絲毫的威儀和尊貴可言,難道這艘戰舟就是堂堂一國古皇的座駕皇架嗎?
這也太隨意了吧?對方那裡是一名古皇,顯然是是個冒牌貨,作為寒沙古國的皇族使者,此人地位很高,並且還帶來了珍貴豐厚的禮物,現在他根本不想將禮物奉上,而是傲然的站在那裡,斜著眼看著孟長青。
此人對孟長青不敬,眼神藐視的樣子,頓時激怒了站在兩側的鐵血族衛。
孟長青這段時間的威望非常高,不但是在這些鐵血族衛心裡無比崇高,即便是現在普通的羅源古國百姓也是提到古皇都眼中露出尊敬的神情。
有人竟然當著面如此藐視他們心中無比尊崇的古皇,這些鐵血族衛頓時眼中開始冒火,如果不是孟長青還沒發話,定然會蜂擁撲上去,要讓眼前的這個渣滓血濺五步。
“見了吾皇為何不跪?”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
以此同時孟長青的身後轉出來一個人,此人一眼看去就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正是現在羅源古皇身邊的那個紅人,陰九星。
那使者冷哼一聲說道:“本人身為許氏皇族的貴戚,被古皇看重,肩負羅源與寒沙兩古國的和平而來,卻被你等如此怠慢,那裡有跪冒牌貨的的道理!”
“大膽!”陰九星怒喝一聲,下面的鐵血族衛更是怒吼連連:“宵小之徒,太過放肆!找死……!”
面對周圍眼睛噴火的鐵血族衛,這名使者倒也有點膽色,雖然臉色發白,但卻表現的凜然,站在那裡仰著下巴。
陰九星單手一招,突然之間,從那名侍者的後方空中突然鑽出來兩只巨大的鬼爪,向著那使者的肩頭抓落。
那名侍者本身也是一名潮汐後期的修士,但潮汐的次數決定了一個練氣士修為的深度,此人才是三次潮汐,雖為強者,但卻並非已經是一隻腳跨入虛境的陰九星的對手。
此刻巨大鬼爪下落,他想要躲避,卻沒料到,那鬼爪再在這一刻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慘叫一聲,那使者頓時萎頓在地上,鬼爪抓在他的肩頭向下一按,頓時讓他跟本站立不住。
使者劇痛之下頓時嚎叫起來:“我是皇族使者,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你們懂不懂規矩啊?啊——!不要殺我。”
孟長青此時站了起來,他的修為造成的威壓極大,頓時落到了使者身上,那使者頓時渾身發抖,眼前這人自有威嚴,此刻則是一種皇者的姿態,兩側的鐵血族衛更是眼中露出崇拜和敬畏的神色。
“寒沙古皇意欲何為?議和想要如何議法?”孟長青開口問道。
那使者現在經受鬼爪和孟長青的威壓,雙重之下,已經是汗水涔涔而下,更是疼的說不話來,孟長青遞了一個眼神給陰九星,陰九星立刻收了兩只鬼爪。
那使者爬起來跪在地上,心中害怕,但仍然不敢確定對方就是古皇,張嘴說道:“我皇說了,不願與羅源開戰,並非是我國無人,只是不想兩國生靈塗炭,再說了,我們寒沙古國並非是一國而已,身後還有很多強國交好,難道你們就不怕……!”
孟長青突然嘆了口氣道:“我已經給你了你機會了,你認為你們身後的那些人,我會怕麼?陸源帝國支援寒沙古國對我們羅源發起戰爭,其罪更大,我稍後自然會去問罪他們,現在你們的古皇卻還抱有幻想,是不是真的想被滅國?”
“你……你要問罪陸源帝國,這……這太狂妄了,要知道……!”那使者面色劇變,實在是因為孟長青的話太大了。
但是孟長青卻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他一擺手道:”我給了寒沙古皇跪在我面前的機會,他既然不珍惜,扭回去告訴他,三天之內不來降,就是破城之時,到時候別怪我們未至言之不預。”
那使者著急的說道:“我皇說了,兩國議和,還請貴方後撤三十裡……!”
孟長青大袖一揮斥道:“留下一隻耳,滾!”
眾鐵血族衛一擁而上,有人立刻就割下了使者的一隻耳朵,同時齊聲大喝:“滾!”聲音隆隆,那使者捂著臉狼狽而去。
陰九星上前問道:“陛下,難道他們會降嗎?”
“哼!”孟長青冷笑道:“以為背靠陸源帝國,自然抱有幻想,降是不會降的的,我們不做好攻城的準備吧。”
而實際上,寒沙古國從那名侍者回去之後,立刻開啟護城大陣,他們城內依託於三座雪山修建的城牆之上無數的防禦器物全都開啟,整個防禦大陣依託於三座品字形的雪山作為陣眼,一道白色的巨大光幕頓時將這個都城阻擋起來。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這三天的時間之內,孟長青果然沒有發動進攻,但卻有不少巨鬼站在城外,尋找了一塊塊的巨大的石塊,向都城之內投擲,那石塊如同流星一般的落入城內。
至於咋沒在砸死人,就不知道了,但也是導致整個防禦大陣被提前開啟的原因。
三天時間也很快就過,寒沙古國根本沒有投降的意思,這一點孟長青早就料到了,所以眾鐵血族衛都在等著他下達攻城的命令。
甚至就連陰九星也在等待孟長青放出一萬的巨鬼軍團來,看起來攻城戰必然是一個艱苦的過程。
可是三天之後,孟長青並沒有下達攻城的命令,這反倒讓眾人感到奇怪,而有人看到,孟長青在夜晚的時候獨自飛出,幾個閃爍就不見了。
好像目標正是哪對方都城的防禦大陣,他是去偵察麼?
而事實上,孟長青的確是在觀察,但他的注意力是放在了三座雪山之上,並非是防雨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