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息人出,一個身形魁梧粗壯的漢子露出身影,此人一臉虯髯,神情當中非常自得,他與眼前的被稱為南宮的中年書生似乎是熟識之人,哈哈一笑之後在亭子間坐了下來。
南宮書生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袁姓大漢也不客氣,端起酒壺來給自己面前的酒杯當中倒了一杯酒,然後一抬手一杯酒酒倒入嘴中。
砸吧砸吧嘴,袁姓大漢呵呵一笑道:“都說你南宮紫竹會享受,你這酒就是滋味不錯,對了,傳聞南宮紫竹不問世事,一心清修,怎麼這次也來南域湊這個熱鬧來了?莫非是轉性了?”
“呵呵……!”
南宮紫竹呵呵一笑道:“那麼眼高於頂的雪劍山莊的莊主袁雪濤,如此眼高於頂的絕世之修也來到南域湊熱鬧,難道也是看上了那幾個荒古世家開出來的條件獎勵嗎?”
袁雪濤輕蔑的冷哼一聲:“別人把他們中州的荒古世家當回事,我袁雪濤還不至於那麼下作,想你我都是天元之修,難道還要仰仗荒古世家的鼻息不成?”
南宮紫竹默不作聲,眼睛盯著手裡的酒杯,片刻之後才道:“這麼說,你我的目的一樣?”
“那是當然,除了那個仙尊傳承之外,袁某對南域根本沒有任何興趣。”袁雪濤撇了撇嘴道。
南宮紫竹笑道:“看來是你起了貪心啊!”
“錯!”袁海濤正色道:“仙尊傳承固然珍貴,但我袁某人還真沒有看在眼中,我只是想要研究,你也知道……!”
說到這裡,袁海濤嘆了口氣道:“其實你跟我同樣的心思,威逼看得上那荒古世家的什麼獎勵,但卻肯定有心要研究一下那個仙尊傳承對吧?”
南宮紫竹他起頭,目光遠眺,不知道在看什麼,片刻之後,端起酒壺來給袁海濤和自己再填了一杯酒。
“你說的不錯。”他嘆了口氣說道:“你我遠在中州,想來未必就不知道世間發生的事情,我總覺得……南域這裡很古怪。”
“你是說……?”袁海濤搖搖頭道:“南域這裡 的修士,我總覺得都是笨蛋,似乎在修煉之上總是搞得莫名其妙。”
南宮紫竹微笑道:“這裡可是有神水大聖這樣的人物在啊,說他們全是笨蛋卻未必妥當。”
“道尊之下,道君之上修為恐怖,但……”袁海濤嘿嘿一笑道:“在你我眼裡華而不實而已,我二人雖然只是天元之修,但任何一個都不會怕他對吧?”
“這就是讓人奇怪的地方了。”南宮紫竹點頭道:“華而不實這個評價我很認可,可是為什麼整個中天大域來講,萬年之內卻只有南域出現過仙尊之修?以我所知,數萬年之內,也只此一人,萬年之後又有道尊之下的神水大聖出現,真本事可以是華而不實,但修為卻做不得假,這究竟是為何?”
“難道是機緣?”袁海濤試探問道。
對此南宮紫竹默默搖頭,顯然不同意這個看法。
“我輩修道之士,逆天而為,但凡修為有成,這玄法神通都不應該如此軟弱無力,者正是應了與命相爭,與運相抗,與天而鬥的大道法則,而南域修士卻並非如此,他們的玄法軟弱無力毫無威能,反而有很多修士多用武技戰技補充,我也想不通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