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還順便踢上了門。
鄭嫻兒拼命搖了幾下頭,解放了自己的嘴巴,開口便問:“大哥,劫財還是劫色?”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後才陰惻惻地問:“你有什麼?”
鄭嫻兒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媽呀,太嚇人了!
“說!”那人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鄭嫻兒立時便有些喘不上氣來。
“放開……出人命了!”她咬牙低吼。
那人稍稍放鬆了幾分,手臂勾住鄭嫻兒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抓著她的胳膊,不許她亂動。
鄭嫻兒喘了幾口氣,捏著嗓子擠出嬌滴滴的聲音:“這麼兇做什麼?你娘沒教過你對女人要溫柔嗎?”
“溫柔?”那人的聲音有些不自然,目光在鄭嫻兒的胸前睃了一睃。
鄭嫻兒輕笑出聲:“果真是劫色的?你放手,我不反抗就是了……”
話未說完,身子忽然摔落下去,嚇得她忍不住驚撥出聲。
落地,卻是一張還算寬大的軟榻,這一下子摔得並不十分疼。
沒等她躺穩,那人已結結實實地壓了下來。
鄭嫻兒果真沒有反抗,雙手勾住對方的脖子,笑了起來:“喂,一會兒劫完色就不要劫財了吧?我很窮的!”
那人不答,手上三下兩下便把她的衣裳扒了個乾乾淨淨,直奔主題。
鄭嫻兒說到做到,當真半點兒也沒反抗,甚至……還有點兒想要反客為主的意思。
黑暗裡看不清對方的臉,除視覺之外的其他感官會加倍敏銳。耳中聽到對方“呼呼”的喘氣聲,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燻人欲醉。
總而言之,這次被“劫色”的經歷,出人意料的愉快。
黑暗之中糾纏了不知多久,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了,才終於一起四肢不收地委頓在榻上。
鄭嫻兒把臉貼在對方的胸膛上,喘息許久才有氣無力地道:“淫賊,我愛上你了怎麼辦?”
“愛上我什麼?”那人的氣息似乎比她稍穩一些,聲音卻十分沙啞。
鄭嫻兒調皮地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甚至故意往某處敏感的地方吹了口氣:“你說呢?”
那人一顫,有力的雙手再次箍緊了她的腰:“原來樓家的貞婦,竟是個小**?”
這聲音……酥酥的、啞啞的,說不出的好聽!
鄭嫻兒一顫,耳後灼灼地燙了起來。
仗著黑暗中無人看見,她用力搓了搓臉頰,口中卻若無其事地笑道:“當‘貞婦’多沒意思啊,還是做‘小**’舒服!怎麼樣,你要不要留下來陪我?”
“我留下來,你先前那個相好的怎麼辦?你確定你能跟他斷了?”那人的聲音陰沉沉的,帶著幾分怒意。
鄭嫻兒“嗤”地一笑:“我就不能貪心一點嗎?我兩個都要!”
“你!”那人火了,重重地在鄭嫻兒的肩上咬了一口,便要起身。
鄭嫻兒忙跟著坐起來,纏住他的腰:“不許走!桐階……”
對方立刻就不動了。
鄭嫻兒動了動胳膊,抱住他的肩膀輕笑出聲:“樓大才子斯文掃地,跟自家嫂子偷雞摸狗也就算了,不想如今竟越發混賬,居然幹起淫賊的勾當來了!”
“原來你早就認出了我?”樓闕轉過身來,重新躺下。
鄭嫻兒報復地在他胸膛上擰了一把,咬牙切齒:“除了你,還有誰會幹這麼無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