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尉遲陌卻突然帶了一個人族過來,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算是在挑戰血族之王的威嚴。
尉遲泰想要發作這個丫頭,然後給尉遲陌一點小小的懲戒。
尉遲陌堅定的說:“不,我的妻子。”
“妻子?”尉遲泰咂摸著這個詞,而後笑了,“我認可了嗎?我沒認可她最多就只是一個情婦。”
尉遲陌直言,“爺爺,我認可了。”
尉遲泰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周邊氣壓低得大家踹不上氣來,這算是直接挑戰他身為血族之王的權威了。
尉遲德立馬抓住尉遲陌的小辮子說道:“陌兒,你這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們伴侶需要血族之王的認可和祝福,你卻公然說自己認可了。你這是想謀權篡位嗎?”
其他幾個和尉遲德一個陣營的人也紛紛開口。
“四叔說的是,三爺爺如此看重你,為了你不惜開放古堡,你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簡直是太讓人寒心了。”
“你們宇馳華國分部是翅膀硬了,根本不把我們血族之王看在眼裡了是嗎?竟然敢公然挑釁我們血族的規則。”
……
你一言我一語,每一句話都狠準溫的紮在尉遲泰的心上,作為一個迷戀權利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還是當著眾人的面。
尉遲陌:“對不起爺爺,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除了婚姻大事。我只想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請你成全。”
尉遲泰再次看向蘇離,第一次可能還不把她放在心上,但這一次,再看的時候,眼裡多了絲不懷好意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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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泰一笑說:“你還真是你爸的好兒子。”
而後尉遲泰拉下臉,嚴厲道:“跪下。”
那一聲跪下直接讓現場的血族心肝一顫,個個縮著肩膀不敢動彈,就算尉遲泰已經老了,但那威壓和氣勢依舊不減當年,太可怕了。
尉遲陌跪下,在血族沒有人可以違背血族之王的命令,他就是血族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尉遲泰拄著柺杖身體微微前傾,鷹眼犀利的看著他,沉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這女人是誰?”
尉遲陌頂著無形的威壓,努力挺直脊背,看著尉遲泰滿是怒氣的眼睛,咬牙堅定的說:“妻子!”
尉遲泰手中的柺杖砰一聲躲在了地板上,臉上滿是怒意,“死性不改!”
“管家,家法!我今天就替他那個不成器的父親好好管教管教他。”
其他人都或冷淡或無情或幸災樂禍的看著管家跑去取家法,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尉遲陌說一句話,好似他們都是不相關的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管家很快取來了藤條,那藤條上雕刻了符文,那符文是專門針對血族的,一鞭子抽下去傷口受到符文的侵蝕,不能立馬癒合。
血族的自動癒合傷口的能力在藤條面前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爺爺,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我曾經問過我父親,為什麼不聽爺爺的話。他完全明面上娶那個女人回家,私下裡還是可以和母親在一起。但父親告訴我,您是血族最尊貴的王,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應該欺騙您。”
尉遲陌抿了下唇,而後說:“我知道,可能大家都在笑話我是傻子,但爺爺,你是我最敬愛的爺爺,還專門在古堡給我舉辦舞會。我怎麼能騙你。我不能。除了這件事,我其他事都可以聽爺爺的,就像爸爸一樣。”
說完尉遲陌以頭磕地:“還請爺爺責罰。”
蘇離強行忍著衝動沒有上前拉起尉遲陌。
尉遲陌在米國沒有勢力,她的雪肌養顏雖然在米國有分公司,但在宇馳集團面前依舊不夠看,完全就是一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蝦米。
尉遲陌一席話說的真摯誠懇,其忠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尉遲泰嘆氣,“怎麼就和你父親一個樣。那麼多好女孩兒不要,偏偏要這個……”
聽到尉遲泰語氣的軟化,尉遲德再次開口步步緊逼說:“爸,但凡二弟和陌兒對你有一絲孝心,一絲敬意,就不該氣你,就不該公然違揹你的話。若是做不到絕不對的服從,何來的敬意。”
尉遲陌知道今天帶蘇離來絕對不能善了,今天屈服了,那往後便是無止境的屈服。
不過他也料定就算尉遲泰氣急,今天也不會砸自己組的場子,也不會打死他,畢竟他才剛來,尉遲泰目前還看重他,對他抱著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