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考古隊,整個墓穴近三十人,卻毫不顯得擁擠。
老陳是一名教授,從事考古幾十年,期間挖掘出許多國寶,還原了很多早已經缺失的歷史,可以說他本人就是活著的國寶,好在沒出事,要是出了事情,這不僅僅是責任問題,而是國家的損失。
老陳帶了七名學生過來,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工作中和兩名特警。
七名學生中最差的也是博士生,有兩名已經達到副教授的職位,都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一般人很難見到。
整個石壁非常龐雜,故事很全也很細,老陳等人如飢似渴,難以挪動腳步,手中的筆記本嘩嘩的書寫。
錢江少校看了眼凌月,有些無奈,這些人都是這樣,對於歷史有一種瘋狂的執念,誰來了也沒用。
就是因為這種執念,才有了五千年的文化傳承不絕。
凌月四處轉了轉,這裡很空曠,除了中間有一個棺槨,四周散落著一些石頭雕刻的東西,就沒什麼了。
“別動。”陳教授突然呵斥一聲。
凌月看過去,只見一名特警無事走到之前凌月見到的石人面前,好奇的想要觸控,被陳教授發現,立即呵斥,隨即小跑過來,臉色帶著驚喜,愛不釋手,卻未真正的觸碰,他小心翼翼的帶上專用手套,一點點的觀察,讚不絕口。
“怎麼了老師?”其中一名副教授,約四十歲的樣子,頭髮開始泛白,帶著一副高度近視的眼睛,走了過來,眼裡帶著驚奇,因為他很久沒見過自己的老師這麼激動過了。
“你能看出什麼嗎?”陳教授指著眼前的石人,帶著考問的語氣。
這名副教授看了一會,額頭出現汗珠,隨即耷拉腦袋。
“學生見識淺薄,請老師教誨。”
“小李,你知道嗎?”陳教授看向站在一旁的男子,此人正是這裡的另一名教授,只見他搖了搖頭,根本看不出來。
“這......這好像是古代的一種巫術。”就在陳教授失望的時候,一個不確定的聲音響起。
陳教授眼神一亮立即看了過去,是一個他平時很少注意的男子,此時正站在凌月身旁。
“你叫張子恆吧?”陳教授問道。
“是......是的。”男子有些緊張,凌月有些奇怪,這不都是一起來的嗎?怎麼跟沒見過似的。
一旁的錢江幫他解答了。
張子恆是人大的一名博士生,而陳教授是人大里教授的老師,德高望重,他的學生不是教授就是副教授,可以說他現在是博士生的師祖了。
這次來到這裡,雖說由陳教授帶隊,可多數人還是上面安排的,不認識很正常。
“不錯,你說說看。”陳教授點了點頭,說道。
張子恆此時心裡很激動,他很崇拜陳教授,沒想到陳教授居然認識他,一定要好好表現。
“這好像是古代的一種巫術,專門適用於墓穴之中,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個石人應該是用活人做成的,但具體屬於哪個時期學生無法判斷。”張子恆想了想,緩緩說道。
“簡直胡說八道,你導師是誰?”張子恆剛說話,陳教授身旁的副教授就呵斥道。
“李......李教授。”被此人呵斥,張子恆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幹什麼呢?”陳教授有些不高興了,有些慍怒的看向身旁的小李。
“考古講究的是科學依舊事實存在,盡研究那些歪門邪道的,我看還是回去該幹嘛幹嘛吧。”李副教授冷笑一聲。
“考古講究的是歷史文化,尊重歷史固然重要,但史獻上記載的並不一定真實,任何事情沒有絕對性,這裡是湘西,巫文化傳承至今依舊存在,無論真假,都有一定道理。
考古最重要的是博,腦中有東西,而不能全是書本上的東西,你都是副教授了,怎麼連這點東西都不懂?”陳教授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李副教授臉色漲紅說不出話。
“剛才小張說的差不多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