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晚抬頭望著他,剛想問他很想結婚嗎?突然一隻大手探進她的睡衣裡,觸碰上腰間的軟肉。
池硯惡人先告狀道:“誰讓你這樣望著我?高中我就提醒你了。”
“不怪我。”
“晚晚,身材挺好……”
不久後,他推翻自己剛才的話,“我白天偶爾也耳聾……”
……
周洲和梁思思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兩人剛起床下樓。
周洲看見奶茶的第一眼,樂了一聲,吐槽道:“好醜的貓,這臉被顏料塗過了?”
“喲,是個公貓,去哪給福寶找的臭男朋友?”
池硯從他手裡把奶茶拿過來,放在沙發上道:“沒你醜。”
周洲又樂了一聲,突然發現什麼,伸手指著他脖子道:“你這脖子怎麼了?被貓抓了?看起來挺嚴重。”
“你打狂犬疫苗了嗎?”
妹妹在他心裡可單純了,就算他覺得妹妹和池哥發生了什麼,也不會抓人脖子。
聞言,沙發上的宋辭晚瞥了一眼池硯的脖子,有兩條指甲印,她低頭瞥了一眼自己在劇組做的裸甲。
為了好看,指甲偏尖。
她默默收回手指。
池硯淡定的“嗯”了一聲,周洲“嘖嘖”兩聲,“一看就是那醜貓抓的,福寶,你爸也太沒眼光了,給你找個這麼醜的男朋友。”
如果不是他前面一句,宋辭晚就想開口說奶茶不醜,是她的貓。
池硯瞥著一聲不吭的某人,低頭抿笑,悠悠道:“我樂意讓她抓。”
聞言,周洲抬頭看向宋辭晚,“池哥受虐,妹妹,你沒事就抓他幾下,保管他喜歡。”
“妹妹,等會去我名下的鬼屋捧個場唄,生意不太好,幫我湊個人數。”
梁思思已經習慣了他拙劣的藉口,也不擔心妹妹會察覺出來,彎腰抱著福寶,揉了揉它的肚子。
宋辭晚對著周洲說出了很多年她想說的話,“其實我不是傻子。”
客廳瞬間安靜下來,周洲回過神來,“咳”了一聲,“我沒說你是傻子。”
宋辭晚點頭,示意她知道,認真道:“但你把我當傻子了。”
周洲:“……”
他轉頭看向梁思思,梁思思卻笑出聲,“我跟你說了妹妹不傻,你不相信。”
周洲又看向宋辭晚,訕訕道:“你知道,為什麼還答應我?”
他還以為她真是“傻子”。
沒錯,從她和池哥談戀愛後,他就把妹妹當傻子了。
“因為我喜歡池硯。”宋辭晚實話實說道。
周洲震驚到張大嘴巴,歪頭看向喝水的池硯,“池哥,你聽見沒?妹妹說她喜歡你。”
池硯神色帶著傲氣,下巴輕抬,“嘴巴抽筋了?”
梁思思倒是沒有意外,上一次她就懷疑妹妹喜歡池硯。
周洲自我消化了一下,很快明白一個道理,“意思是妹妹你把我當傻子了?”
“不對,你把我和池哥當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