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低垂著眉眼,“原本也要去國外念大學,上門上不了,學業總得抓住吧。”
宋辭晚理虧的喝了一口水,這時,耳邊又傳來他的聲音,“套兔子總需要一點實力。”
他去國外當然不全是逃跑,沒有宋辭晚的時候,他也計劃要出國留學。
只是遇見她後,多了一個選擇。
兔子歪頭看向他,問道:“萬一我不演戲呢?”
“你做什麼我都會讓你進圈套。”
池硯嘴角一勾,又肯定道:“我這輩子的心眼都用你身上了。”
這點宋辭晚可以為他作證,她贊同道:“只是心眼都蹦我臉上了。”
“你和周洲都把我當傻子,其實我都知道。”
“只是我願意。”
雪人沉默不語,薄唇微張,又重新合上,“有這麼明顯?”
“我能考年級第二,智商不會很差。”宋辭晚低頭抿笑。
“小虎牙露出來了。”
她戴著鴨舌帽,從側邊看只能看見小半張臉。
池硯歪頭從下往上看向她,嘴角一勾,又道:“蹦你臉上更好,我就怕你不知道。”
見她站起來又蹲下,明顯有些蹲麻了,池硯直起腰,隨後伸手將她抱坐在腿上,“吃吧。”
路燈光透過樹葉,少許落在她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池硯抬手壓低她的腦子,低沉的聲音夾著幾分酥感,“我當做沒看見。”
說完輕笑了一聲,最後歪頭親在她臉頰上。
他如同大灰狼的既視感,“小兔子,餵我。”
見女人不躲不避,甚至夾了一塊排骨酥喂他,他眼尾挑了一下。
小白兔的長相,大灰狼的膽子。
總擔心太熱情把她嚇跑了,現在完全不用擔心。
兩人吃完東西,又蹲了一會才起身,池硯重新戴上頭套,兩人朝著中心走去。
跨年的人不少,這會已經圍成圈等待跨年。
兩人在人群中等了幾個小時,才聽見零點的鐘聲響起。
與此同時,雪人彎腰,俯在女人耳邊,一字一頓道:“宋辭晚,新年快樂。”
下一秒,眼前的女人突然親在它雪臉上,漂亮的狐狸眼睛勾人又明媚,“池硯,新年快樂。”
雪人裡的真人一愣,隔著布料似乎都能感覺到她嘴唇的餘溫,他的臉頰隨之發燙。
等周圍人散去,兩人才慢騰騰回家。
悶了幾個小時,池硯脫下頭套時,鬢角的頭髮已經打溼貼在臉上,身上也好不到哪去。
他低頭嗅了兩下,“我去客房洗澡,你在臥室洗。”
宋辭晚點頭,等他上樓後,坐在沙發上發了一張她和雪人合照的照片:新年快樂。
樓上,池硯穿著灰色睡袍進臥室,浴室依稀傳來水聲,他瞥了一眼床頭櫃方向,不自然低“咳”一聲。
他拿出手機,螢幕顯示好幾個未接來電,除了周洲,其他人沒這種死纏爛打的毅力。
這時,他又打過來了,他接通後扔在床上,淡淡道:“大晚上不睡覺?”
周洲“哎”了一聲,“思思還在看妹妹演的電視劇,一會哭,一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