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天了。”池硯現在算是已經自暴自棄,高中那幾年已經把臉丟光了。
兩人在附近轉悠了兩圈,才慢悠悠的回家,在宋家待到晚上,兩人就離開了。
家裡兩隻貓還沒人投餵。
以前兩人一回來,福寶總會圍著兩人轉,如今它圍著奶茶的屁股轉悠。
池硯忍不住抬手拍了它一下,“你有點出息行嗎?你是女生。”
福寶依舊圍著奶茶轉,倒是奶茶有點煩了,抬爪子掏了它幾下。
池硯說不心疼福寶是假的,瞥了一眼已經上樓的宋辭晚,兩指捏了奶茶的耳朵,壓低聲音道:“福寶給你當女朋友,你就偷著樂吧,要不是我上門,你能有女朋友。”
“醜成這樣。”
奶茶不高興的伸爪子掏他,池硯握著它的爪子,不快不慢道:“我是你爸,你掏我試試?”
“我要是有結婚證,直接甩你臉上。”
“讓你知道誰是一家之主,瞧不起我?過兩年你試試!”
教訓了幾句才將它鬆開,池硯慢悠悠上樓,宋辭晚剛好拿上睡衣,見他站在門口望著她,“要一起洗嗎?”
她這次倒沒有逗他,想著這會不早了,他開車也累了。
大概沒想到她會說這種話,池硯嘴角的笑意僵在臉上,站直身體道:“我暫時不想洗。”
宋辭晚“哦”了一聲,也沒說什麼,進去入浴室。
聽見關門聲,池硯伸手解開領口的扣子,低低笑了一聲,“宋辭晚,你倒是膽子大。”
邀請男人一起洗澡,她怕是不想洗澡了……
宋辭晚出來的時候,池硯已經上床睡著了,頭髮微溼,明顯已經洗過了。
他又一次挪到旁邊,隨口道:“有人給你發訊息,好像是什麼姓白的。”
宋辭晚躺在床上才拿過手機看,是白嘉軒還有另外幾個同事發的新年快樂。
她挨著順序回了,抬起頭來見池硯瞥著她,一副捉姦的模樣。
“只是同事。”
池硯淡定的收回視線,“我又不介意這些。”
他能在意姓白的?當然不在意。
沒等宋辭晚放下手機,男人英俊的面容放大般在眼前,一字一頓道:“我介意得要死。”
宋辭晚剛欲說什麼,唇被人堵上了,“唔……”
半晌後,兩人分開,池硯心滿意足的躺下,將她摟進懷裡,湊近她耳邊輕聲道:“我好還是姓白的好?”
“都好。”宋辭晚道。
池硯眸子瞬間幽深,聲音也跟著壓低,“都好?宋辭晚,你說什麼?”
白嘉軒和池硯對她而言確實都好, 不能說她不喜歡白嘉軒就說他不好。
宋辭晚微微仰頭看向他,“但你更重要。”
池硯淡定“哦”了一聲,嘴角努力壓平,卻還是上翹,“還有呢?”
“你比較帥。”宋辭晚如實道。
成年人的眸子總會比年少時候少幾分乾淨,但宋辭晚的眸子一如既往的乾淨明亮,像不諳世事的小狐狸。
池硯挪不動視線,許久,他薄唇微啟,“高中那會,我都不敢望著你的眼睛。”
“為什麼?”宋辭晚道。
池硯道:“想親死你。”
宋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