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貓瞬間睜著眼睛看他,他失笑一聲,一雙桃花眼格外深邃,伸手將奶茶拎到一邊,隨後側臉貼在宋辭晚的臉上。
早在高中就想這麼幹了,她的小臉果然軟軟的。
過了許久,他抬起頭,兩人的距離依舊很近,他嘴角噙著笑,“晚晚,我唇有點冷。”
聞言,宋辭晚目光落在他唇上,劇本里的臉紅心跳,她大概能理解了,如同她現在。
以前不能理解孫青青為什麼會喜歡一個不喜歡她的人,現在似乎理解了,身體的“愉悅”,是換一個人無法帶來。
這時,福寶湊過來看兩人,池硯一手將它推開,隨即朝宋辭晚親上去,兩唇相碰,一股酥麻席捲兩人。
四目相對,瞳孔倒映著兩人的臉,好似回到情竇初開的那年。
池硯在她耳邊道:“宋辭晚,我愛你。”
年少的喜歡已經刻在骨子裡,已經不是喜歡了,是愛。
福寶突然“喵”了一聲,宋辭晚剛好湊上去,兩唇觸碰,很快又分開。
她不自然的坐起身道:“我上樓了。”
偶爾想跑也是人之常情。
池硯回過神來,宋辭晚已經走上樓梯了,他起身幾個大步,隨即將她抱起來,悠悠道:“挺會跑。”
轉眼間,兩人倒在床上,池硯單手脫下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瞥著身下的“小白兔”。
他眸光幽深,俯身湊近她,大灰狼的架勢十足,“晚晚,我耳朵又聾了,等會你說什麼我都聽不見。”
宋辭晚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炙熱到又收回手,池硯伸手抓著她的手腕,放在胸膛上,他眉眼含笑,“宋老師,敬業一點。”
“請入戲。”
“等會NG,重來。”
劇組常用的幾句話,從他口中念出來,變了一種意思,宋辭晚這會耳垂都快滴出血了,側頭道:“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嗯?高中聽我說話不是挺有勁?”
池硯低頭輕咬在她的鎖骨上,停頓幾秒,又幽幽道:“宋辭晚,我小不小?”
臉都丟了,總要讓他有點成就感吧……
宋辭晚這會真想耳朵聾了,她閉上眼睛,磕巴道:“我……聽……不見。”
池硯“哦”了一聲,湊近她耳邊,“我不小吧。”
宋辭晚:“……”
……
臨近除夕節,宋辭晚的熱度總算降下去了,也沒什麼狗仔蹲她了,可以正常出行了。
除夕節的前一天,宋爸打電話讓她帶池硯回家吃飯,說池叔他們已經來了。
池硯倒是很忙,每天早出晚歸,回來還要“裝聾”一兩個小時,偶爾還會增加一點時間。
這天晚上,宋辭晚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開門聲,習慣性扭頭看過去,“吃飯了嗎?”
池硯脫下身上的大衣,隨手搭在沙發上,“吃了。”
他解開西裝,大步邁過來,彎腰親在她的側臉上。
等他坐下後,宋辭晚才開口道:“明天去我家吃飯。”
原本悠閒的某人突然坐直了身體,神色認真道:“上門?”
“算是吧。”宋辭晚點頭。
池硯站起身往樓上走,過了一會換了一套衣服下來,“咳”了一聲,“這套衣服看起來穩重嗎?”
一身全黑,是挺穩重,宋辭晚猶豫開口道:“挺穩重。”
“顯老。”
池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