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不在意了,他們之間就扯平了。
一粒石子激起千層浪,池硯眼皮猛的上揚,目光侵略的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
他骨節分明大手握緊椅子,很快又鬆開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彎腰抱起地上的福寶。
“離這裡有一個廟,你去拜拜。”
“可能中邪了。”
宋辭晚:“……”
看著男人比往日快上幾分的步伐,似乎再慢點他就裝不下了,大概最後一句話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門剛關上,她低頭笑出了聲。
很快又捏住嘴角兩邊,但雙眼依舊彎上。
這邊,池家
池硯行屍走肉的將福寶扔在沙發上,脫了拖鞋上二樓,很快意識到冰涼,他轉身看著不遠處的拖鞋。
他又下樓穿上拖鞋,緊接著又上二樓,門未開,頭先磕在門上。
他“嘶”了一聲,抬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最後推開門進去,坐在桌子上。
目光不知道盯在哪,有幾分渙散。
這要是周洲看見百分百還以為他中邪了。
過了良久,男人的目光才聚攏,停留在枕頭處,摸出電話道:“去廟裡?”
周洲還沒睡醒,納悶道:“大早上的去廟裡幹什麼,你沒有女朋友,我還有女朋友。”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最後池硯一個人去了廟裡,燒香後,又去驅邪,但頭腦已經昏昏沉沉,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
只剩下潛規則幾個字。
等周洲重新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給福寶買衣服了,項鍊,衣服,搭配了好幾套。
周洲:“池哥,你在幹什麼?”
“給福寶買衣服。”
池硯坐在沙發上,仔細盯著福寶身上的衣服,又道:“不要這件,太顯胖了。”
周洲知道他喜歡福寶,但也不知道他這麼有閒心,給貓買衣服。
想到他說去寺廟的事情,還以為他中邪了,“池哥,你中邪了?”
“算了,不說這個,妹妹還沒進劇組吧,我等會讓梁思思約她出來看電影,我們兩個也去看,到時候就說是不小心碰見了。”
“你就讓妹妹和我換一個位置,這樣你就能和妹妹看電影了。”
“池哥,我夠意思吧。”
“犧牲二人世界給你製造機會,妹妹不是想潛規則嗎?你和她多接觸,有可能她就打上你的主意。”
“我跟思思想過了,妹妹肯定是演戲遇到了瓶頸,才會想找男人。”
“這種時候最能趁虛而入了。”
“池哥,把握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