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生活在L市快二十六年了,第一次感受到寒冬燥熱,從腳底往上冒,直至渾身。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未語。
宋辭晚這會似乎上了威壓,心跳不正常的跳動,她先一步慫了,收回視線,轉身道:“我回去了。”
上樓後,鎖上門,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現在的她和池硯高中也沒有區別了。
真是什麼都敢說了。
她默默走進浴室,透過窗戶瞥了一眼樓下,男人已經不在院子了。
八成也是被嚇得不輕。
突然“咚咚”的敲門聲,她冷不丁嚇一跳,幹了壞事,她也是有點心虛。
她沒問是誰,這個點敲她的門只有池硯。
門開啟,臥室的光瞬間散透出去,映照著走廊,以及男人的身影。
兩兩相對,宋辭晚離他半步距離,輕聲道:“什麼事?”
池硯站在門口,突然彎腰盯著她,聲音低啞,帶著幾分抑制和煩悶,“宋辭晚,如果我不幫,你是不是會找其他人?”
宋辭晚稍微愣了幾分,回過神來,剛準備搖頭時,眼前一暗,緊接著唇角多了一抹涼意。
她冷不丁往後退了一小步,緊接著一隻大手禁錮著她的腰間,往前輕輕一帶。
強制性讓兩人緊緊貼著,愣神中,下唇輕微刺痛,再次反應過來,已經失去自我掌控權了。
男人的親吻不疾不徐,卻又帶著幾分強勢,腰間的手不由加重了幾分力度。
也不知道是腰間那股力氣太大,還是什麼,宋辭晚渾身一軟,雙手不自覺摟住他的腰。
池硯估計也察覺到了,突然單手將她抱起來,邁著大步走進她的臥室。
再次反應過來,她已經坐在高中和池硯寫作業的桌子上,頓時臉頰通紅,意識到不太對勁,第一反應是想跑。
她想下桌,“池硯……”
池硯整個人抵在她雙腿之間,不讓她下去,身上的羽絨服隨手扔在地面上,什麼都沒有說,俯身歪頭親上去。
宋辭晚這下頭腦是真的昏昏沉沉了,臥室的精緻的主燈晃晃悠悠。
良久,男人鬆開她,喉結明顯滾動,他眼皮下斂,“宋辭晚,還練嗎?”
“不……不練了。”宋辭晚雙手撐在桌面上,側頭沒有去看他的臉。
池硯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搭在手腕上,邁著長腿從後門走出去。
冷風灌進來,宋辭晚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剛準備從下桌,這時,池硯去而又返,明顯他那邊的後門沒開。
四目相對,很快又挪開了。
聽見關門聲,宋辭晚才從桌上下來,之前不敢直視這張桌子,這會更不敢直視這張桌子。
索性把燈關上……
……
次日一早,客廳
姜麗看了宋辭晚幾眼,突然出聲道:“辭晚,你是不是嘴唇過敏了?有點紅腫。”
一時間餐桌上的人都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宋辭晚愣了幾秒,反應過來解釋道:“我可能有點過敏。”
“過會就好了。”
“過敏啊,池硯,你帶妹妹去醫院看一下。”
池則突然“咦?”了一聲,又道:“你怎麼也有點腫了?你們昨天吃了什麼?”
池硯抿一口牛奶,淡定道:“劣質牛排。”
宋辭晚:“……”
池則眉心微蹙,自然沒有不信的道理,“怎麼吃劣質牛排?去醫院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