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姐:辭晚,你是不是把你的片酬全拿出來了。
宋辭晚:沒有,還有一些,接下來我可能有點忙,麻煩樊姐幫我捐給聾啞學校。
康寧姐:不麻煩,我替他們謝謝你,對了,小志的耳朵已經動手術了,已經能聽見一點。
昨天高興的抱著我們哭,還問什麼時候能看見你。
我說你最近忙,忙完了就過來看他。
宋辭晚面色欣喜:我會抽時間過去看他。
一個小時後,師傅開啟門後,重新替池硯錄入指紋和密碼,眼見人進入客廳,宋辭晚才轉身回家。
與此同時,周洲躺在池硯家裡寬大的沙發上,瞧見某人回來了,坐起身道:“行啊,第一天就進妹妹家了。”
見他不說話,他“嘖”了一聲,果然從小到大,一肚子壞水。
他感嘆道:“妹妹完了,這次想跑也跑不掉了。”
“十年的合約,還不得讓你為所欲為。”
“為了來這邊發展,應酬來者不拒,池哥,我說你還是太愛了。”
“妥妥的大灰狼追小白兔戲碼。”
男人不語,只是揉了揉發疼的眉心,“什麼時候回去?”
“她不來接我,我就不回去。”周洲抱著枕頭,語氣委屈道。
池硯低嗤一聲,“一年要離家出走幾次?”
“再怎麼也趕不上你偷偷摸摸看妹妹的次數多,你的飛機票記錄能見人嗎?還瞞著我說出去玩了,結果就是回國。”
高考畢業後,周洲還挺擔心池硯受打擊,畢竟都躲到國外了,誰知道人躲了,心還沒躲。
只能說妹妹在天羅地網下能跑掉的話,算她厲害。
小白兔馬上就要被吃幹抹淨了。
他瞥了一眼池硯,“咳”了一聲,小聲叮囑道:“池哥,嗯……這次你不要再說你不小了。”
“有些話留著實踐就好了……哈哈哈。”
一想到這話,他這種旁觀者都不敢去想妹妹當時的受驚程度……
池硯淡淡道:“梁思思說你今天不回去,就不用回去了。”
周洲的笑聲停止,立馬蹦起來,急忙道:“你怎麼才說,我要是分手了,你和妹妹做一輩子幹兄妹。”
他連拖鞋都來不及穿,拎著鞋子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快來接我。”
客廳恢復安靜,池硯疲倦的坐在沙發上,良久後,從西裝裡兜裡摸出一樣東西,微微舉高。
校牌裡的那張證件照微微泛黃,但女生的笑容依舊燦爛。
他嘴角輕扯,“宋辭晚,這一次你跑不掉了。”說完悶悶的輕彈校牌,很快又用手指抹了一下。
……
次日,宋辭晚和白嘉軒見面後,下午回到公司。
經紀人孫姐正在辦公室等她,遞給她一個劇本,直截了當道:“這個劇本還不錯,我幫你接了。”
宋辭晚接過來看了一眼,看見角色是聾人後,她雖然有些詫異,但沒有說什麼,“謝謝孫姐。”
孫姐解釋道:“你聾啞人的角色備受歡迎,先穩紮穩打,後面再換其他人設。”
宋辭晚也樂意演聾啞人,讓更多人關注聾啞人,“好。”
“明天開始進組,到時候不能出組,有什麼事及時聯絡我。”
孫姐猶豫一下,又叮囑道:“公司不阻止藝人談戀愛,但辭晚你現在才開始演戲,如果太早爆出戀情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