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的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一如既往的笨兔子。
心眼子都崩她臉上了。
她還傻傻湊上來。
瞧不起誰?
他可是要吃人的……
他低低悶“哼”了一聲,但心情還不錯。
旁邊的女人看向他,聲音帶著幾分安撫道:“不舒服的話走慢點。”
周洲沒看見池硯進來,生怕他躲著哭,畢竟這事他是幹過,一出來就看見兩人的背影。
哦,原來各憑本事是這種各憑本事啊。
……
池硯家
宋辭晚扶著池硯上二樓,第一次進他的臥室,和高中時候的格調差不多,簡單偏男性化的設計。
等他躺下後,扯過薄被蓋上,“青菜粥可以嗎?”
池硯眼皮微抬,“你會做?”
“不會做貓飯,但煮粥還可以。”宋辭晚一本正經道。
沒等他說什麼,她轉身下樓。
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過了半分鐘,池硯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出臥室,歪頭瞥了一眼樓上,沒人才朝著外面走。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宋辭晚從廚房出來,手裡拎著貓,嘴裡說著話,“我不會做貓飯,給你開兩個罐頭。”
他雙手搭在二樓的欄杆上,微仰著頭,嘴角往旁邊一撇。
真是夠笨。
白的黑的,都抵不過他姓池的。
他重新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再次聽見腳步聲,他換了一個姿勢躺著,伸手將領口位置拉低了幾分。
最後又用手揉了揉頭髮,瞧著有幾分病態的模樣。
不多時,宋辭晚輕手輕腳走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青菜粥,見他醒著,她才開口道:“這會想吃嗎?”
池硯沒說什麼,有幾分勉強的坐直身體,靠在床頭上。
黑色的寬鬆的領口因此更往下幾分,露出壯碩的胸膛。
宋辭晚自然第一時間瞧見,視線不自覺停留幾秒後,強迫自己往旁邊挪開,將碗遞給他。
“福寶吃貓糧和罐頭可以嗎?”
“嗯。”池硯抿了一口青菜粥,又隨口道:“你去醫院幹什麼?”
宋辭晚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著他吃完,實話實說道:“白嘉軒生病了,我去幫忙交費。”
池硯“哦”了一聲,似乎並不在意她在醫院做什麼,慢騰騰的吃完碗裡的粥,擱在桌子上。
“你回去吧……咳咳……”
男人一咳又一咳,胸前大片春光暴露,宋辭晚作為一個正常女人,下意識瞥了兩眼。
她抬起頭來對上男人深邃的目光,不禁有些不自在。
不過池硯也沒有放過她,他抬手將領子往上提了幾分,“宋辭晚,看什麼?”
“沒見過男人?”
宋辭晚側頭,心虛的沒有接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