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落在瓷白的臉上,明明像只小白兔,卻又如同雪山之中的白狐,魅人心魄。
少年的聲音炸在耳邊:看,看什麼看,再看我親死你。
有些話這麼多年,依舊讓人難以面對,他吐出的喉結上下滾動,錯開視線道:“喊我一聲哥,總得幫你這點小忙。”
宋辭晚:“……”
她默默背過身,特別禮貌道:“謝謝池硯哥。”
觸及雪白的後背,池硯低垂著眸光,伸手探上拉鍊,輕輕往上一滑。
拉鎖到達頂端後,他直起腰身,語氣淡淡道:“不要什麼門都推。”
總結這幾次的教訓,宋辭晚心裡已經有了警惕性,但也不應該怪她,是池硯的門太好推了。
每次不上鎖,也不出聲。
她面對他,聚光燈下,男人的輪廓模糊,但依舊清晰瞥見一抹紅色。
“好的,池總。”
她開門出去,快到門口時,她轉身看向他,一如那年的夜晚,她故意逗他。
“池總。”
池硯瞥向她,宋辭晚指了一下他的臉上,“你臉有些紅了,不舒服嗎?”
“需不需要我去買些退燒貼給你?”說完快速瞥了一眼男人。
神色微怔。
她低頭瞥著露出的高跟鞋尖,很快又低了幾分。
“不用。”男人淡淡道。
咔嚓一聲,門重新關上,房間裡的男人伸手扯了一下領口,估計依舊覺得燥熱,索性扯下領帶,扔在一旁。
領口大大敞開,露出鎖骨上的銀色裸鏈。
耳邊依舊響起宋辭晚的聲音:池總,你臉有些紅了,不舒服嗎?
他耳根隱隱發燙,趨勢越發不可收拾,似乎滾燙到要把耳朵融化。
這時,敲門聲響起,響起保鏢的聲音,“池總?”
池硯緩了一會才拉開門走出來,左手調整右手的手錶,“沒事。”
保鏢站在一旁輕聲解釋道:“我看見是宋小姐才沒有阻止。”
“嗯,不用阻止她,今晚你去盯著她,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不分場合。”
池硯不管這會是不是慈善會,脫下西裝外套,搭在手裡。
聽見旁邊的動靜,周洲抬頭看了一眼,收回視線後,又瞥了一眼,最後忍不住問道:“池哥,你勾引妹妹啊?穿這麼性感。”
池硯:“……”
他雙手抱在懷裡,漫不經心道:“你腦子在小時候被門夾壞了吧。”
周洲倒是不生氣,畢竟要生氣早就氣死了,一副他懂的模樣,“也是,有時候是要上點手段,我教你一遭,等會回去裝醉,走錯門蹲在妹妹家門口。”
“百分百要領你回去。”
“先在妹妹家客廳睡,然後就是次臥,最後主臥。”
男人不語,似乎一個字也沒聽見,周洲無趣的閉嘴,得了,再花幾十年他也不見得能追上妹妹。
妹妹多單純,多好追,稍微用點男人的心計,還不得把她迷得團團轉?
說實話要是他,分分鐘把妹妹迷得跟傻子一樣。
有了康寧姐的引薦,宋辭晚成功和幾個大導演搭上線,因為她最近在網上有不錯的觀眾緣。
其中一個大導演給了她一個古裝戲份的試戲機會。
今天這種場合,多多少少喝了紅酒,宋辭晚回去的路上已經開始酒勁上頭了,不過她沒有壞習慣,只是想睡覺。
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