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眼前這人有點讓他“心驚肉跳”熟悉感
“是我們去曙光釋出會時候坐在我們旁邊那位先生,我來醫院的時候在前臺護士那裡見到過他。”永近英良稍稍給金木研解釋道。
有了永近英良這一解釋,金木研算是明白這熟悉感是為什麼了,雖然他覺得還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在意這人來他病房幹嘛?
不過越是覺得這個似乎很眼熟,好像在那裡見過,而且有一種“我的印象應該很深刻”的感覺,但那種在釋出會上悄然偶遇的事情不應該給他這樣既視感從而有一種矛盾感。
葛小倫看著這個普通青年滿是困惑的臉,一句話堵在喉嚨裡。
在他檢視嘉納明博所有試驗記錄後,他才發現眼前這位因為神代利世原因被送進醫院進行手術的金木研,在重傷昏迷的情況下被主刀手術醫生嘉納明博從移植了取材於神代利世的赫包。
也就說眼前這個大病初癒的青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成為一名喰種了。
真不知道該說他是足夠的幸運能從嘉納明博那種跨物種移植手術下存活下海,還是說金木研倒黴今後要像喰種一樣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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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眼前這位青年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或者說察覺到了一點,比如某個時刻會覺得身邊人挺有“誘惑力”的,亦或者療養三餐吃的沒胃口,不過這些都被他歸結於大病初癒。
最後葛小倫憋出了一句:“....這是我的電話,等你遇上麻煩了,打電話給我吧。”
此時此刻,葛小倫就覺得自己仿若一個醫生,正要告訴病人“你的檢查結果是命不久矣的絕症”一般。
至於金木研是滿頭問號,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一種想破頭都想不出來的難受感,永近英良也是不明所以的接過葛小倫明信片。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葛小倫匆匆離去,他也是需要處理一下那個人皮畜生。
病房裡的兩位顯然是沒法理解這一幕,完全沒頭沒腦。
討論一下,金木研越發覺得剛剛那個男人很熟悉,努力的回想,他想起了那個晚上,利世小姐留給他的最後影響。
在他的回憶中,從感情上利世小姐應該是被淒涼的十分嬌弱模樣,但在記憶留下的赤瞳大口的血腥模樣。
太糟糕了!
.....
“喂陳哥,你現在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
“有空,非常有空,你在哪?我直接過來就好了..”
“哦,我在....”
“別說了,去燒烤攤吧,那裡接地氣。”
將一疊資料遞給陳信,葛小倫視線鎖在陳信的臉上,試圖發現陳信在知曉這種非人行徑後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而二人身前則是熱氣烘烘的炭烤爐,幾片肥瘦分明,晶瑩剔透的肉片在炭火的熱度下開始成熟,邊緣稍稍出現勾人食慾的焦硬,香味開始瀰漫。
“把人類改造喰種,嘖嘖,挺有想法的。”陳信嘖嘖稱奇道。
葛小倫眉頭一皺,不解道:“陳哥,能所說具體的評級,怎麼說你以前乾的都是收拾人渣的活。”
陳信將手中的紙頁放下,神情稍稍正式了起來。
“你不也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見得多都見怪不怪了,那些自己犯事了還能為自己罪惡感感到掙扎矛盾,惶惶不可終日那是正常人,至於那些犯事後根本不當事的,或者因為自己的罪惡感收穫快感,甚至有著一套邏輯自洽的理論來詮釋自己罪行並給它賦予種種荒唐的情感價值概念的那就是披著人皮的瘋子了,我那時候做的就是抓住他們,吧他們丟進牢裡。
你呢?人是你抓得,你想怎麼處理?按著這個世界規則來,還是按照你自己的感覺來?你未來可是文明的代表神。”
陳信饒有興趣的反問道,卻只聽葛小倫回道:
“那裡是什麼神不神的,我就一個大頭兵,大板磚,那裡需要我,我往那搬。至於那個人渣”葛小倫擺了擺手,語氣稍有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