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會開得怎麼樣了?透過幾個了?”殳駒原巧妙地轉移話題詢問道,看這神情還算是順利,只不過他也是經常參與決策會議的,知道不論多順利都不算順利。
知道是為丈夫解圍,汲言順著問題活動脖子回答:“還行,過了兩個。”<eber有些驚訝,決策會議確實需要慎重,但對於已經適應得根本不需要費時間的妻子去了解的妻子是不同的,按理說既然策劃在提交到決策會議之前已經經過篩選票選了就表示基本上是不會有問題的了,是他想得太簡單了嗎?突然地為自己的以後有些擔憂,妻子都這麼困難更何況是他。
殳駒原沒說話,但心裡說了句大驚小怪,可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也很想告訴這位大明星這不是買菜這麼簡單,這麼短時間能透過兩個已經很有效率了,有的時候一個策劃案一群人開一個星期的會議都未必能透過,他覺得真該讓他體會一次看看,那種糾結又不確定是否能成又要做決定所有人都在等著的感受可煎熬得很,決定不是那麼輕易能下的,所以才會需要一次又一次地票選最終再決策,涉及到公司的利益,自然是要謹慎再謹慎的。
汲言瞥丈夫,眼中自帶殺氣,看到丈夫縮了縮脖子才回答:“你以為策劃演示只是兩分鐘的事嗎?總共才說了三個。”所以說丈夫沒參與過卻把事兒說得那麼簡單跟家常便飯似的才讓她不爽啊,要真這麼簡單她不需要事事都要操心了,也不會回國了公司一切事務交給老齊在打理卻還總是半夜的還在跟他們開視訊會議了,她也不想也想卸下肩上的重擔,可情況不允許她能怎麼辦?公司是她創辦的,她多年的的心血,讓她放任不管她絕對做不到!
“又斃了一個啊。”殳駒原自顧自地說一句,卻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非常正常。
汲言聽到則是瞥了一眼他,看到他跟丈夫一樣縮了縮脖子才沒再搭理他,邁開腳步走向放門口,一天天的就知道惹她不爽,她得泡杯茶降火。<eber立馬捕捉到什麼了,妻子一離開就問:“她經常斃掉策劃案嗎?”其實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尤其是聽到老馬那麼一說時,更讓他肯定了,以妻子的性格,這樣的事應該也是經常性的,那他們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難了。
殳駒原點頭,帶著深深的怨氣控訴道:“你不知道你老婆有多嚴格多難搞,想過她那關可不簡單,曾經有一次,她斃掉了七十八個策劃案,那一次弄得整個策劃部跟喪家犬似的灰心喪氣,很長時間都是低氣壓覺得可能要被炒了,你老婆也不提要求,就是一直斃掉交上來的策劃案,也不發脾氣罵人,什麼也不說,那段時間啊,策劃部的總監壓力大得都要扛不住了,那狀態就跟隨時都會想不開似的。”想起這件事他依然有很深的印象,畢竟當時的策劃案遞交一個就斃掉一個的,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想要什麼,又不說,他們就只能猜,搞得全公司都不好過,慌張得以為自己快要完蛋了。<eber想象那個場景,喉結不自覺地滾動,緊張嚇的,他知道妻子對於工作挺嚴格的,但不知道妻子居然會嚴厲到那樣的程度,七十八個策劃案啊,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那可都是別人付出的心血成果,卻因為她一句話就斃掉了。
“那最後有拿出令她滿意的策劃案嗎?”他也很好奇最後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不知道收場方式是什麼樣的,因為沒幾個人能受得了這樣的老闆。
“勉勉強強吧,章一給心灰意冷的策劃部提了意見,按照他的意見策劃部重新做了策劃案,就透過了,雖然她也不是特別滿意,但確實可行,她估計也是覺得自己斃了太多策劃案了吧。”殳駒原回答,自然是透過了的,否則,估計公司裡也不會有策劃部的存在了。
“那她後來有說過為什麼斃掉那麼多個策劃案的原因嗎?”結果算是好的,reeber也鬆了口氣,雖說當時是什麼情況他並不瞭解,但是他光是聽著都覺得妻子真的過於嚴格了,在她手底下做事,也太難了,若是換成沒什麼耐性的,估計直接就不想幹了。
“我們私下問她了,她說就只是因為覺得策劃部能策劃出更好的方案來。”突然的嚴厲得反常,當然不只是公司其他人覺得疑惑了,就連他們也非常疑惑,當著公司其他人的面他們不會問她,可是私底下自然會問的,但殳駒原也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eber說道,這就是剝削員工啊。
“可不是嘛!”殳駒原一臉的說出了他的心聲的神情:“當時我們都覺得策劃部算是完了,可她又不罵人,也沒把策劃部的總監叫去鞭策,就一直等著新的策劃案提交上來,斃掉也不說原因,所以策劃部根本就不知道原因出在哪兒,就只能一直換一直改,直到她滿意為止。不過,她也沒錯,作為一個公司的老闆,員工交上來的策劃案達不到自己的要求,那就得交一個讓她滿意的,畢竟她是花高薪聘請來的,又不是做慈善公益請來公司供著的。”跟了那女人十多年,他對她很忠心,但也覺得她很剝削,可又不認為那是沒有道理的,她那麼做都是沒有問題的。<eber想了想,也覺得妻子這麼做沒錯,她只是站在一個老闆的角度做罷了。
“她開會時,總是這副嚴肅的神情嗎?”一個問題結束,他又展開另一個提問,也算是見過不少次妻子工作的狀態了,每一次神情都相當認真嚴肅,一個人認真時的狀態是非常有魅力的,他也覺得妻子那些時刻很有魅力,只是在他看來有些嚴肅罷了。
若問的是殳駒原不知道的或者其他人的事,他早就不耐煩了,可問的是自己跟了十多年女人的事,並且還是她的丈夫問,那他就不厭其煩了:“也不是嚴肅,而是正經認真,畢竟是開會,不是在嬉笑打鬧,她總不能給人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感覺,尤其她還是公司的ceo,本來年紀就小了,更加不能給人不認真的感覺了,正因為平常她不苟言笑在工作中的態度,所以大家都怕她,覺得她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不過也不算是對她有誤解,在工作中她確實嚴肅,所以整個公司包括一開始跟著她創業的高層都挺怕她的。”他不否認那女人是嚴肅的,但是也不能說她非常嚴肅,只能說她是顯露出了一個公司的ceo該有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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