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真的有出現過她受傷的情況吧。”黎沐說。
“我們知道的狀況也不多,他們是比較清楚的,所以對我們來說依然覺得有些過於緊張小心了,有些無法理解,但舅舅說就因為他們有一次沒看好她讓她摔了一跤手扭傷了,結果就耽誤了一件事,具體是什麼事舅舅倒是沒說,但以他們的情況來說一定不是小事,有了經驗教訓之後他們自然就不希望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了,所以就比較小心謹慎了。在我們看來或許只是非常小的事情,對他們是不同的,所以他們需要杜絕一切的隱患。”他們自然不知道究竟耽誤了什麼事,但很多事情一旦耽誤了,可就無法彌補的了,所以他們平時的小心謹慎也不無道理,只能說是有先見之明,自家弟妹那雙手,也確實金貴值得。
林厲聽著都覺得誇張,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但是又因為自己兄弟向來不會拿這種事情兒戲而打消了誇張的想法:“既然是耽誤過事情那必定受到了影響,他們畢竟也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預料到會有狀況發生,以防萬一只能平時多小心些了。周其也有跟我隱晦地透露過她是網路安全的最後一道防線,坐鎮在那個位置上,沒有人能夠替代她,所以肩負重任的她,必須要保證她時刻的安全,她比我們想象瞭解的還要金貴,所以那些我們所不瞭解不理解覺得過了的誇張在他們眼中是遠遠不夠的,如今的汲言,早就已經不是我們所以為的那個汲言了,她是這個時代公眾所不瞭解能夠撼動一切的人,完完全全地值得一切,有這樣的人會覺得很踏實安心,卻也會很危險,她所帶給我們的一切,相對的會帶給我們同樣的危險,更會帶給她自己巨大的危險。”過去他不是太明白自己兄弟為什麼會那麼緊張汲家那小丫頭的事情,尤其是安全,因為在他看來汲家那小丫頭可是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危險的,後來慢慢地瞭解了那小丫頭如今的存在就明白感受到了,確實應該緊張,若是想要不引人注意而對她毫不在意是最愚蠢的,一個能成為具有這麼大威脅性的人,別人又不是笨蛋,怎麼可能會不注意到,所以那一招沒用,只能更為低調些。
自從明白那丫頭是怎樣一個存在後,他就在自己力所能及地範圍內對她有保護的心理了,自己兄弟會跟他透露也一定是讓他自己明白這個道理的,那個小丫頭若是不安全,那他就沒有這麼安生的生活可過了,所以那小丫頭必須安全。
她一個人頂著這麼大的壓力肩負重任,而他只是不費吹灰之力區區地守口如瓶就能保證她的安全不添亂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以啊,我爸才會對我們說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對於小小的事情都要多留個心眼謹言慎行,一定要保護好小小絕對不能讓她的安全受到威脅,因為真的玩不起,我們這些跟小小親近的人,家裡的長輩都有鄭重其事地說明這一點,也只是這一點而已,其他的事根本不需要我們操心,若是連這點都辦不到那我們真就太廢物了。”對於林厲能夠明白有這個意識郗蓁不意外,當初他知道自家弟妹受傷的事,還是他給醫治的,並且一直守口如瓶地保密著,那他就肯定明白的,那樣的傷口,作為醫生肯定能夠明白是在什麼情況下傷的,就連不是醫生也沒有遇到過什麼事情的她,只是看到了那背上的疤都嚇了一跳知道那傷一定不是在平常遇到的事情中傷到的,更別說醫生了,所以她篤定林厲從一開始就明白了。
那些事都不是他們該操心的,林厲也知道自己沒那本事,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辦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夠了,也沒必要去討論分析那些不該他們操心知道的事,越討論下去可能會知道更多的事,他已經受夠了心中藏著秘密無處訴說不能透露的感受了,可不想再知道事關重大的事了,只想談一些比較輕鬆的事情。
黎沐本來不是太瞭解聽著汲言的手被人那麼緊張也覺得是挺誇張的,就算她在it上有天賦是一個不出世的天才那也不至於那麼誇張,但經過他們倆這一討論就明白了,想到汲言本人還總是那麼不在意不當一回事說:“那她明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要耽誤過事影響重大還不受教訓地經常下廚?我看她一點都不重視,這不瞎胡鬧嗎?”一想到汲言只要一去看他們母子就積極地為喜歡吃她做的飯菜的世兒下廚她就覺得心驚,世兒平時也不會鬧但只要汲言一去就非要汲言給他做好吃的,每次汲言都是沒有猶豫地做一桌子好吃的。
那樣一雙能夠決定一切的手給他們做飯菜,瞎胡鬧的不是她,而是不明事理的他們啊。
“我們剛開始被舅舅和我爸告知的時候,是禁止她進廚房的,但也沒用,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地看著她,沒幾天還是讓她找著機會進了廚房,然後我們就鄭重地給她做思想工作,結果她說自己也不是第一天做飯了,不會那麼不小心,她嫻熟我們自然能夠看到,可她迷糊也是事實,所以我們還是念她,可她被念得惱火了就說若是我們一直跟念緊箍咒似的不停哪天她就真的在什麼時候下廚耳邊一直迴響著那些唸叨受傷了,她這一說,我們就不敢再說什麼了。慢慢地也沒那麼緊張了,因為很少會讓她用刀,家裡有阿姨在,會給她準備在一旁打下手,再不濟還有她身邊的人和老三在呢,他們因為給她打下手幫忙習慣了都有不錯的刀功。她自己受過教訓了也明白自己的手在突發情況的關鍵時刻會有多重要,掉過鏈子了自然不願意再掉鏈子,就算有著再高的技術再厲害的手速大腦轉得再快只要發揮不出那都是沒用的,所以她會小心,但是因為一次的情況她就啥也不動是不可能的,她是個人,有自己的思想不會被一直禁錮著,而且也是個從來不會被束縛的人,不好動但不是不動。”因為自家弟妹身份如此特殊的原因,郗蓁也曾過於緊張擔憂過,甚至比那丫頭身邊的人還要誇張呢,一看到她動什麼就緊張得大呼小叫的,結果本來沒事嚇得自家弟妹也跟著一驚一乍的,然後變成她鄭重其事地給他們做思想工作了。
當時他們覺得是那丫頭太不重視這個問題了,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是有些過於咋咋呼呼了,因為這個原因就真的嬌氣得十指不沾陽春水真的很誇張,一切如常照舊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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