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妹確實缺德不太厚道,郗蓁不會包庇,但是也絕不會誣衊,解釋道:“沒有特別明顯的策反行為,但是卻用自己的品行讓他們自己分辨她是否值得他們忠誠,結果你也看到了,他們就因為她的優點品行對她那個忠心啊。估計舅舅也沒料到吧,小小把他們教得這麼優秀的後果是他們對小小忠心耿耿,這可虧大了,卻又不能指責他們任何一方,因為本身就要求他們對小小忠誠服從,也沒有要求小小把他們教得這麼優秀,當然也是因為不知道小小有這個能力,反正最終的結果就是他們對小小的忠心一定是高於國家和部隊的,只不過在本質上的區別也不大,以小小如今的身份能力,還有小小對於國家部隊的那份責任感,他們忠於小小就相當於忠於國家部隊一般。”自家弟妹魅力太大了,能收服人心,但她也沒有真的那麼過分缺德地心存私心把人拐了為己所用,而是靠自己的品性收服他們,跟著這樣一個人,那些人不忠心可就不值得自家弟妹花那麼多心思培養耐心教導了,而他們也不會真的在國家部隊和自家弟妹之間做選擇,既然能夠處於國家部隊跟自家弟妹之間十多年,那一定是他們孰輕孰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所以是真的不必擔心的,畢竟他們不是愚忠也絕不盲目。
黎沐立馬就因為這說辭改變了想法:“那這也不能算是汲言行為的問題啊,她可算不上缺德,悉心教導,若是他們一點都不懂得感恩才是真的缺德呢。況且我覺得他們忠於汲言也沒錯啊,人都是有感情的,汲言更是重情義的人,這一點她肯定教了他們,雖然常說最危險的敵人就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但那也不能因為這樣而對身邊的人充滿不信任戒備,一個人是否能夠信任得需要自己判斷,而一個人是否值得信任那是那個人的品行問題,汲言的品行不完美有瑕疵但也沒有不端,這才是現實,沒有人是完美無瑕的,不存在虛偽真性情的汲言值得他們忠誠,而他們也值得汲言信任。”本來她還以為真的是汲言策反他們把他們拐了呢,可汲言根本沒有幹這種事啊,她只不過是在自己的界限中以誠待人,自然就會得到對方的忠誠了,所以他們彼此值得。
同時她也覺得挺意外的,因為她清楚汲言是一個不怎麼會以誠待人的人,一個待人不真誠的人,是得到別人的真誠真心的,可汲言學會了以誠待人,儘管會有時間的考驗,但辦到了也只能證明他們一定值得汲言付出真誠。
“我知道小小的性情,所以我也很清楚,他們的相處中,小小是真的真的敞開心扉真誠以待的,能讓她這樣的人很少很少,所以他們一定一塊兒經歷了很多,我也敢肯定他們一定有過為了保護小小而奮不顧身,人心是肉長的,更何況小小她只是戒備心比較重,想要得到她的誠心也只是需要考驗而已,他們透過了,自然就能贏得小小的真誠了。”郗蓁心裡很清楚自家弟妹身邊的那幾個人得到自家弟妹的真誠一定是來之不易的,也知道自家弟妹放下防備心之後真誠地對待一個人是什麼樣的:“小小她啊,把他們當成夥伴自己人之後,就會希望他們能好了,看到他們想要成長想變得優秀她一定是能幫則幫的,他們看到了小小的真心之後,都不是狼心狗肺的人,真心換真心,所以有現在,是真的不奇怪。”自家弟弟很介意沒有參與自家弟妹的那些時光,都能說是耿耿於懷了,可是客觀算的話,她心裡也清楚自家那傻弟弟根本沒資格去介懷,畢竟曾經是他自己猶豫不決才把人給推開的,那就不能去抱怨一切了。
既然都談到這份上了,有些問題趁著其他人不在只有好友在,兩人討論一下黎沐覺得也是可以的,所以她問:“他們對汲言這麼忠心耿耿,把汲言當成信仰死心塌地地追隨著,那以後汲言不在了,他們要怎麼辦?”就按照目前的狀況,她真的不知道汲言身邊的人會怎麼做,總不可能像古代那般汲言不在了他們也一塊兒隨她而去,那也太荒謬了,可又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去接受迎接新生活,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被時間沖淡的,至少在汲言的事情上她是這麼認為的。
這一點郗蓁能回答,並且是非常篤定的:“信仰沒了他們想要追隨的人也不在了,可他們依然會好好活著,小小從來沒給他們灌輸過那麼極端的思想,並且他們會替小小守著她留下的一切,他們對她的忠心不會因為她不在就結束了,即使小小不在了,也不代表她就沒有留在眾人心中的意義了。”是悲傷沉重令人難受的話題,每當提前她心裡都難免會難受,這次比難受更多的是篤定的動力,她堅信自家弟妹身邊的人,也堅信自家弟妹的影響力不會因為她不在就沒了,那些人對她的忠心,不是取決於她在不在,即使不在了,他們也能把她當成心中的理念信仰信奉著她的行事作風,畢竟她的教導,已經根深蒂固得變成了本能。
好友這麼有能量向前看的說法讓黎沐也沒有絲毫的難受,也不想讓氣氛變得沉重,說笑道:“他們對汲言這麼忠心,reeber是不是又該吃醋了?”
“那可不,幾乎是天天吃醋,以前他們照顧小小習慣了,細緻到了生活上,對小小的瞭解可以說算是挺透徹的,基本上小小要幹嘛都會條件反射地做出反應。老三從一開始就發現了他們對小小的用心,那會天天就心裡不爽,可跟小小的關係尷尬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吃醋,還不可能提出來,每天都泡在醋罈子裡似的。這幾年下來,他沒辦法只能吃著醋憋屈接受,現在倒是能夠明正言順吃醋了,他們自然也改了不少。”想當初郗蓁真的是沒少聽到自家弟弟的控訴,他沒人能說只能跟自己說,隨便跟兄弟哥們兒說顯得只沉浸在感情中會沒面子被笑話,以他這公眾人物的身份更不能隨便說了,萬一被抓住什麼把柄被媒體拿到大做文章可就慘了,所以他只能跟自己這當姐姐的說了。
黎沐想想那狀況,即使沒看到過也覺得畫面感相當強烈:“他們也肯定有感受到reeeber啥關係都沒有,所以他們也不會理會,雖然是大老爺們兒,擔心思也算是細膩,沒談過戀愛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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