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郗蓁在,汲言也不再擔心說什麼,跟她們閒聊了一會兒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進屋裡回到餐桌上了。
<eber問道。
“沒說什麼,就讓我好好休息而已。”其中的具體內容她自然是沒法讓其他人知道的了,於是大概地回答丈夫。
<eber沒那麼氣了,這一聽妻子的話又開始了不悅:“確實,二姐說的沒錯,你確實是需要好好休息了。”他管不動妻子,只能靠旁人幫忙了。
汲言神色微微一頓,但由於她在做著其他的動作,所以並不明顯也沒被其他人發現注意到,但丈夫的話還是難免地讓她有些覺得尷尬的,有些訕訕回道:“我有好好休息啊。”他們這麼在意,讓她有一股自己好像已經很長時間沒休息過的感覺,她不否認自己生病了還工作操心那麼多事的事實,可那也是沒辦法的啊,她不能不管啊。<eber掃視了一圈餐桌上的人回擊妻子。
汲言也掃視他們,結果一群慫包都紛紛避開她的視線不說話。
其他人自然是絕對不會去接茬的,開玩笑,幫了一個得罪另一個的這種事誰敢做啊,只有沒眼色的傻子才會幹,他們再笨也不傻。
雖然慫包占據了絕大多數,但也不是沒有不怕死的,而這不怕死的人首當其衝自然是生命力如小強一般頑強的殳駒原了,他還沒忘記自己凌晨那會兒在夾縫中求生受氣的事,這種挑撥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
於是沒有遲疑地接茬:“老大你確實沒好好休息啊,都生病了還這麼折騰,看把reeber給氣的,這事確實是你不對。”
選擇不吭聲的一群人等看向了沒有眼力價接茬的人,這是真傻還是裝傻啊?還是老闆娘自己的人,居然接茬背叛老闆娘,這是不想活了吧!
風信子和江湖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他們知道不怕死的某人為什麼這麼做,無非就是跟那個女人不對付逮著機會想要復仇唄,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想到遭遇了自己人的背叛,汲言有些傻眼,狠狠地瞪著背叛了自己還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大口吃飯的人。
即使被背叛了很生氣,汲言也沒有喪失理智失態地氣急敗壞,而是揚起了一抹笑容:“老馬,我看你昨晚在玩遊戲,挺閒的,我就看了一下分配給你的工作量明顯的有些不公平,你自己發現了卻不做聲,這是在偷懶吧。”
本來沒有任何反應的風信子和江湖頓時看向某人,一個左邊一個右邊,同時盯著同一個人。
兩道眼刀看著自己,坐在中間的殳駒原被看的發毛心虛,因為理虧又是事實還被揭穿了更心虛了,這女人每天事那麼多,怎麼發現的?!早知道被發現了他就不招惹她了。
這下好了,偷雞不成還蝕把米了。
一個挑事兩個看戲的,汲言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了,敢招惹她,以為她結婚了性情就變得柔和了不會收拾他們了?想得美!反正和挺長時間不收拾他們了,正好一道給收拾了,讓他們自己窩裡鬥。
於是殳駒原在兩道眼刀之下非常心虛大腦反應也有些亂,沒注意聽直接就應了補的工作,比平常多了三倍,等到他反應過來後想要反悔也於事無補了,因為無論他怎麼求饒都沒人理會他。
某兩個男人則依然是不爽,怎麼都覺得不解氣。
吃過晚飯後,汲言看著一群人因為這兩天都下雨有些提不起精神沉悶,於是說:“凝枳,看看哪家的養生會所專案比較多比較好的預約大家去放鬆一下吧。”
本來因為行程就挺疲憊的一群人一聽到這話紛紛來了精神雙目炯炯有神表示贊成期待了。
而寧凝枳一看眾人的反應二話不說地拿出手機直接就打電話預約了,這兩天都沒出門基本上都在玩手機,正好這些也都歸她管,她也正好刷到了一些娛樂場所,派上用場了。
汲言有些驚訝於她的速度,看向某三個男人,一臉的嫌棄:“看看人凝枳辦事的效率,你們好好學學人家。”
無辜躺槍的三個男人很無語,這記仇的女人,咋還沒結束呢。
殳駒原辯解:“那是你沒叫我們啊,我們也可以啊。”這女人可真是夠記仇的,不放過一絲一毫報復他們的機會,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等著他們。
“你們確實是可以,我讓你們找普通的按摩技師你們給我找正骨的師傅,差點把我給按得骨折了,你們當然可以了。”汲言瞥著他們說起往事,可謂是歷歷在目啊,也是那一次讓她知道了什麼正骨按摩的理療,簡直要人命啊,疼得她好幾天都很安分規矩。
兩個女人一聽到這幾個男人的糗事被曝就覺得很有意思,偷偷捂嘴偷笑著。<eber則是聽到妻子反諷他們就明白妻子心裡對這事印象相當深刻的,有些好奇當時的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居然能讓她這麼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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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看到他們三個一臉吃癟相他心裡也覺得很暢快,誰讓他們剛剛居然想挑事了,活該!
由於當時這事的主辦人是風信子,他自然要承擔了,只不過他不是辯解,而是誠懇地認錯:“事是我辦的不妥,因為有了那一次的經歷,也讓我們學習了。”
其他兩人也是瞭解內情的,也不能全算是風信子沒了解清楚辦得不妥,他們身強體健本就不太做理療更不瞭解這一行,又在國外,只大概瞭解哪個國家的理療技術好,就去找了一家泰國養生會所,結果誰知道遇上的是一個剛被調到美國的技師,語言溝通還不太適應,他們也不會泰語,會所的前臺接待又跟他們極力推薦說她是大師級別專門授課的,還有資格證,他們本就不太瞭解,一聽會所的人那麼說自然覺得可以試一試了,結果誰能想到最後就成了那樣了啊,那位確實是大師,可卻是正骨醫師,資格證也是正骨醫師資格證。
而當時汲言也因為那位大師在語言溝通上不行疼得哇哇叫,那連連的慘叫聲若不是他們在外面等著都要以為她要被謀殺了,當時還有其他的技師在一旁觀摩學習,可想而知她想殺了他們幾個的心都有了。
也因為那樣的情況發生了,讓他們印象深刻好好地瞭解了一番關於養生理療這一方面的知識,再來一次那樣的失誤,某個女人可就真的要殺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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