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駒原感受到了被圍攻:“你們這些人,脫單了就來欺負我這個單身的,還是兄弟嗎?”就知道團結一致地來擠兌他,真想跟他們幹一架的說。
“只有兄弟才會對你這麼推心置腹地說實話。”風信子語重心長道。
江湖配合著一唱一和:“就是,你要那些對你說恭維話的人當你兄弟嗎?”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會加緊的。”殳駒原煩躁道,這些人可真是,比他老媽子還要煩,就算他想解決個人問題,也得有合適的看上他才行啊。
只不過就算有合適的,他也未必願意發展,不知不覺間這麼多年了,他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找了另一半談戀愛,算不算是背叛。
他是軍人,因為部隊的思想觀念感染在性情上比較從一而終,一開始會肯到那女人身邊是因為當時的觀念還沒那麼強烈,而現在就不同了,因為跟在那女人身邊,又絕對地服從她,身上全是她行事的影子,性格特點特別強烈,所以其實他潛意識中根本就沒想過解決個人問題。
不是不知道自己需要時間沖淡心裡的那個人,只不過他越是想要隨風飄逝就記得越清楚,記憶中的一顰一笑讓他覺得除了就這麼守著之外什麼也不想做了。
其實那封信裡最後有寫著讓他找一個能照顧他的人,只不過對那個人他心裡一直有一份深深的遺憾和愧疚,背叛的事他真的做不來,所以寧願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著算了。<eber說的他也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剩下的時日已經不多了,隨時都有可能死亡,而她很擔心他,這讓他真的很矛盾不知道該怎麼做合適。
兩個女人經過汲言的一番思想開導不再低沉,心裡的難受已經渾然不見蹤影。
已經很晚了,達到了目的汲言也不留她們,將她們送到門口,在她們即將轉身離開開口道:“不會一輩子的。”
突然地這麼一句話讓兩個女人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早點休息,晚安。”在她們反應過來之前,汲言關上了門。
還沒反應過來的兩個女人往前走之後才反應明白過來汲言說的是什麼。
汲言走回陽臺,沒有急著把杯子收進屋,而是雙手扶在欄杆上,眺望著遠處,因為是夜晚,即使燈光還算是明亮遠處也看不清,朦朦朧朧的,她也不是要看夜景,就只是想這麼待著罷了。
她們難受介意的,其實是作為女人最應該合理的,換做是她也會非常介意,她也沒法承諾什麼改變什麼,唯一能給的答案,只是告訴她們這樣的關係不會持續一輩子,這是她能給的期限答案,但給不了原因。
宋芳倩和寧凝枳得到了一個承諾般的答案,心裡反倒變得有些沉重了,因為就好像是她們逼汲言似的。
尤其是寧凝枳,她總覺得汲言話裡有話,可是又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宋芳倩注意到寧凝枳的神色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汲言的話,好像有些奇怪嗎?”寧凝枳說出心裡的疑惑。
“哪裡奇怪了?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宋芳倩心思沒那麼重,只能開導好友:“你別想太多了,汲言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她剛剛也有大概地解釋一番,會說剛剛那句話也是合理的。”
寧凝枳還是覺得疑惑:“我覺得她的神色和語氣不對,她太篤定了,就好像未來的一切都已經定了一般,沒有變數。”
“她做事比較周全,考慮得長遠,你太敏感了,別想那麼多,她只是因為有自己的安排。”宋芳倩還是覺得是好友想太多了。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寧凝枳雖然嘴上那麼說,可心裡還是覺得不對勁。
兩個女人走到樓下,看到坐在客廳沙發的老闆,還沒開口打招呼就看到老闆站起來。<eber不滿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