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辣的。”汲言賭氣地說一句。<eber只能哄:“等你好了再吃好不好?再說這麼晚吃辣的你容易鬧肚子。”
“我肚子裡憋著火,要以毒攻毒。”汲言鬧情緒地說。<eber繼續哄:“夫人,以毒攻毒對別人有用,對你沒用啊,你肚子裡有火,就是要吃涼的降火才行,剛剛芳倩和凝枳切了水果,做了水果沙拉,我去拿上來。”
說完話,也不等妻子是否同意或拒絕他就轉身出去了。
汲言氣得已經懶得賭氣了,走到沙發旁不高興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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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如果以後有誰問她蜜月旅行發生的特別的事,毫無疑問地她一定會想到這件事,只不過不會說出來罷了,因為難以啟齒。<eber就拿著一盒水果沙拉回來了,看到妻子坐在沙發上,眉頭微皺,沒說什麼也走過去坐下,然後開啟密封蓋。
汲言拿著叉子正打算吃,卻突然騰空而起,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坐到了某男人的腿上,鼻息間充斥著男性特有的氣息,她瞬間明白丈夫是何意,丟下叉子說:“你真的是沒完沒了了是吧?”<eber摟住妻子的細腰,帶著鬱悶說:“我一想到這裡任何一處都有過陌生男人待過就特別不爽,所以你就諒解一下吧。”
汲言氣得已經不想再氣了,冷靜下來說:“今天我們睡帳篷,那明天呢?也睡帳篷嗎?”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我就讓芳倩和凝枳去買新的床單被子。”reeber說出自己的打算。
汲言說他:“你這是在給我們的行李增加重量。”<eber固執地表示:“我寧願加點重量,你也自己選吧,是要加重量還是睡帳篷。”
無奈,汲言只能妥協,又說其他的問題:“那其他地方呢?都有男人待過,你打算怎麼處理?我總不能一直都坐你身上吧?”<eber喜滋滋地接一句:“我不介意。”
汲言則嚴肅道:“我介意,讓人看到了像什麼樣子?別嬉皮笑臉了,問你認真的。”<eber正經回答。
“那我是不是應該誇獎你通情達理呢?”
“我不要言語上的誇獎,我要行動上的。”
汲言不理會丈夫,拿起叉子吃東西。
只不過丈夫灼熱的視線令人很難忽視,她有點吃不消了想要起來卻被丈夫死死地禁錮住。<eber就一直看著妻子吃,聞著她身上洗過澡後沐浴露的清香,看妻子吃完了抽了一張紙。
汲言想拿過自己擦,可某個男人不讓,她只能隨他去了。
直到被騰空抱起,她才感受到了男人的野性,說:“我自己有手有腳,你非要把我弄得跟殘廢了似的,讓我覺得心裡怪怪的。”她現在只祈求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啊。
“我不是把你弄得殘廢了似的,而是心急。”
丈夫最後兩個字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汲言不再心存僥倖,被抱進了帳篷後蓋上被子企圖逃避:“很晚了,我也困了,睡吧。”<eber關燈後也進了帳篷。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
“你脫我衣服幹嘛?”黑暗中一道女聲有些惱羞成怒。
“又不是純情少女了,你說我幹嘛?”一道男聲回。
“我還生著病,也困了。”
“現在你不是正躺著嗎?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事。”
女人企圖阻止:“別鬧了,改天吧。”
男人強勢道:“早就過了四天了,而且我今天很不爽,你不想受罪的話還是乖乖配合的好,我也不想折騰你。”
“……”
國內八點多,昨天早回來的周其又不見身影了。
瞥到好友微微失落的眼神,郗蓁又調侃道:“又不是分離兩地,至於這樣嗎?”
黎沐臉一紅,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心事被發現了,佯裝生氣道:“胡說什麼呢?我就是想問一問他有沒有想過搬到哪兒住,房子是他的,肯定也要徵求一下他的喜好。”
郗蓁卻根本不信:“他的喜好不就是你的喜好嗎?我昨晚大致地的都看過了房型和裝修,基本都是你的喜好,也就是說,舅舅的喜好是以你為標準的,你覺得有必要問他嗎?你八成就是想看一眼他,找什麼藉口啊?我那麼好忽悠嗎?還是你覺得自己的心思很隱秘不易被人察覺到?”
心思被戳穿黎沐更臉紅了,只不過卻是尷尬:“我就是想看一眼他說一句早安再看看他是不是睡得好再跟他說煩心事再多總會解決的而已,沒其他什麼想法。”
“還少嗎?”郗蓁說:“舅舅最近事多煩心事也多你想給他鼓勵我能夠理解,跟他說早安看看他是不是睡得好是什麼鬼?不是我說黎沐小姐,你怎麼還是跟過去一樣那麼沒出息啊?只要一碰上我舅舅,矜持名為何物都不曉得了,恨不得天天往上撲。”她還以為好友面對自家舅舅能夠學會女人的矜持和拒絕來著,結果完全就是她想得太多了,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是跟自己舅舅有關的,這女人絕對會打破一切常規。
“郗大小姐,一醒來就立馬看手機,沒有心裡想的人發的資訊,失落的其他資訊也不看了,你就出息了。”黎沐回擊道。
“我……”因為心虛,郗蓁只憋出了一個字就語塞了。
不再跟好友幼稚鬥嘴,黎沐正色道:“我比較擔心的,還是昨晚你回來我們在房間裡試衣服時我跟你說的那事,你別看周其好像不太在意的模樣,他心裡一定很糟心,只是裝作鎮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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