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你倒是很忠心沒錯,就是老是搶我的活幹,好像沒看到我似的。”reeber語氣依舊很酸,以前因為他不在他們無可厚非地需要照顧身為女人的妻子,可現在有他在了他們還那麼沒有眼力價,就算他們只是因為照顧她習慣了沒有別的意思他心裡也是很不爽啊。
汲言更哭笑不得了:“那也怪不了他們啊,那些事,在那之前可都是他們做的,在我回國重新和你們接觸之前他們連我們之間認識是什麼關係都不知道,做得習慣了自然就有的時候會忘記我已經結婚了有一個男人會為我做。”別說他們了,她也已經習慣了沒有他的生活,很多時候想做什麼下意識地都不會率先想到他,而是跟在她身邊的那幾個人。
因為他對她來說跟所有人都不同,所以她對他有著獨一無二的依賴感,可跟身邊的這幾個人患難與共長達十餘年,跟他們之間也有著獨一無二的情感和依賴感,這便是現實,跟電視劇永遠都不會相同。<eber鬱悶得不行,又覺得反駁計較無果,只能不再氣自己,把話題轉到另一個方向上:“你把人培養得這麼優秀,他們就沒想過再繼續找一些可培養的人到你身邊讓你教導嗎?”不說國家,就拿這個社會來說,學者不愁沒有,優秀的學者哪都缺,只不過需要花費大量的心思去培養就會有,而一個高效率的教導者就不同了,培養都不一定會有,能遇到一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遇到了,怎麼會輕易放過?一定會發揮其最大的效果。
“有啊,只不過我精力有限,事多,都把他們給丟去幹別的事去了,雖然那些人不像對他們幾個花那麼多心思也不是待在我身邊的,可讓他們去磨鍊的那些,也夠他們學的了。”每個人都需要她親自教導還要一模一樣的她可做不到,她又不是閒得沒事幹非常有空地統一給他們上課。
“部隊裡沒意見?他們把人給安排到你身邊可不是讓你丟去做別的事的。”其實他還挺好奇的,因為不管出了什麼事,妻子永遠都可以一通電話或者是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排了人去解決處理,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的人可以使喚。
“他們敢有,我又不是很閒每天就給他們開班上課,肯教他們讓他們學習很多在部隊裡學不到的東西已經是大發慈悲了,國家又沒給我發工資,我可是免費教他們的。沒問他們收取費用就不錯了,還敢對我有意見。”就算有,又有誰敢當著她的面提?反正想不想願不願意都是她說了算,她高興了就教,不高興了就不教,反正她也沒有那個義務,更何況,把人安排到她身邊來也不會明著說是讓她進行指導的,是不合規定紀律的,那雙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真正意圖誰也不會說出口,她想怎麼樣自然是由她說了算!
“那部隊就不擔心把人交給你了就召不回了嗎?”按照那三個人的忠心耿耿來看,這很有可能啊,幸好她的妻子不是什麼組織頭目啊,否則這些人早就被她給策反收入組織了。
“當然擔心了,誰都會擔心把自己的人派到一個心機叵測城府頗深的人身邊去,尤其是像我這種危險的人。我曾經就說過,幸好我沒有走上一條不歸路,沒有和國家站在對立面成為什麼犯罪分子,更沒有成立什麼犯罪組織團伙,雖然有自己的事業,人是我花了些心思培養出來的,成果卻要拱手上交,不捨自然有,可是我並不擔心會缺人才,因為只要我想,願意跟著我的優秀人才比比皆是。而他們既然身為國家的人,就要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對得起身上那套衣服,對得起國家,我不會策反他們佔為己有也不會讓他們有什麼想法產生二心,所以對他們的指導我是保有一個度的,他們也都知道我對他們不是毫無保留,自然不可能每個人都會像樓下那三個人對我那麼死心塌地的忠心耿耿了。心腹不需要太多,有那麼幾個就夠了,而且我也寧缺毋濫。”她向來有自己的原則,不該留的人她不會留,會把握好分寸掌控好尺度,更何況,人心難測,他們如果輕易地背叛了部隊,那麼也許有一天也會背叛她,那樣的人她可不敢留,就連自己身邊的那幾個人,也不是在短時間內就對她死心塌地跟著她的,也是經過了很長的磨合期,正是因為知道他們不是三心二意的人,她才非要他們不可。<eber問。
因為他突然問了一個聽起來跟話題毫無關聯的問題,汲言有些懵:“啊?”以為他指的是她生病了應該多休息她回答:“不累啊,我起得這麼晚,睡得也還行。”
“我指的不是你生病的事,而是你活得累不累,一點點小事你都得思慮周全,活得那麼如履薄冰,我都替你覺得累。你如果不想將人留在身邊也不希望對方有想要跟著你的想法,直接明說就好了,非要費那麼大的心思繞這麼大的圈子嗎?”他光是聽著,都覺得非常心累,明明只是一個非常簡單非常小的問題,生活明明很簡單,卻被她弄得那麼複雜。
“不行。”汲言淡淡地回。<eber完全看不出哪裡的不可行。
“因為曾經有一個人,跟著我三個月,就不願意回部隊了,死活退伍要跟著我,我就是跟他挑明瞭說的,可在他聽來我是因為部隊才不要他很欣賞他各方面的能力在挽留暗示他,然後回了部隊後就提交了退伍申請,不批就鬧到了上面去。把人派到我身邊應該是保護我的,可卻藉著保護的名義讓我一個不屬於部隊國家的人教導他們本就是不合規定的,那個時候舅舅還在因為黎沐姐的事而備受打壓,我們一直都非常謹慎不想犯什麼錯被人抓住把柄小題大做,當時那件事發生了被那些人逮著機會了就聯合起來指責他觸犯紀律行事不夠穩重周全所以造成了人心不穩,影響很惡劣,首長雖然是向著我們的可也不可能不顧規定明著支援我們,最後鬧得不得不對舅舅記過處分了。當時誰都沒想到會鬧到那樣的地步,可憋屈了,可那個虧我們也都只能咬牙吃下。”連這麼簡單的小事她都要那麼謹慎,自然是有原因的。
“所以你因為這件事發生後對待這樣的事就變得尤為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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